凝眸對上她如小鹿般受驚的眼眸,輕笑:“不要妄圖忤逆朕,你是朕的隻能是朕的!”說完,鬆開了對她的鉗製,在她錯愕的注視下轉身大步離去,不帶半絲猶豫和眷戀。
凝望著他決然的背影,突然她的心頭便湧過一絲不明所以的心疼,雙手緊緊的捂住心口因劇烈的疼痛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好疼,疼得她眼淚怎麼也收不住,最後隻能兩眼發黑沉重的栽倒在地。
“娘娘暈倒了,快來人啊!”巧茱被這一幕嚇了一跳,急忙扔掉手中的茶碗三兩步便衝了過去。
夜霖天原本已經走出了醉羽殿,在聽到巧茱的驚呼之後如一陣狂風過境般猛地轉身衝了進去。等到王貴全反應過來皇上不見了的時候,南宮良辰已經被夜霖天抱進了內殿放在了床上。
“傳禦醫!”夜霖天不怒而威,對身旁伺候的宮人冷聲喝道。他的手有些微的顫抖,他狂暴的將內殿裏所有的人都趕了出去,緊握住她冰冷的小手止不住的一陣心慌。
禦醫幾乎是連滾帶爬的走進了內殿,剛準備對夜霖天三叩九拜的行大禮,便被夜霖天抓住衣領給拖到了床邊。
“醫好她,快!”
禦醫滿頭冷汗急忙掏出絹帕搭在南宮良辰的手腕處給她把脈,良久之後才驚恐的白了臉色不敢說話。
“她怎麼了?說!”夜霖天猛地揪住禦醫的衣領,冷聲吼道!
禦醫冷汗浸濕了衣衫,哆嗦著身子支吾了半天還是說不出一句話,就在夜霖天即將失去耐性的時候。從齒縫中擠出一句話:“良妃娘娘懷了身孕,已有兩個月!”
夜霖天的臉果然變成了鐵青色,冷然的瞥了一眼禦醫又瞥了一眼躺在床上剛醒來的南宮良辰,冷笑:“朕再問你一遍,良妃怎麼了,你給朕想清楚了再說。”
禦醫小心謹慎的再次搭上她的脈搏,惶恐的跪在地上顫聲道:“良妃娘娘確實懷了兩個月的身孕,微臣不曾診斷錯誤。”
她奇怪的坐起身摸了摸自己的臉,在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奇怪的問他:“我昨天才……怎麼可能懷孕,莫非是鬼胎?”
禦醫臉色慘白的跪在地上,顫聲道:“求皇上恕罪,脈象上確實顯示的是孕相。”
夜霖天冷著臉猛地探過身子狠狠地攫住她的下巴,逼著她對上他的眼眸,冷聲吼道:“滾去外麵守著,沒有朕的允許誰也不許進來!”吼完,便見禦醫連滾帶爬的爬了出去,那背影端的叫一個狼狽。
被他狠命的捏著下巴,南宮良辰覺得下巴疼得都快要失去知覺,她多少能夠明白為什麼他會這麼憤怒。這種事情不管發生在誰的身上都一樣受不了,夜霖天沒有一失手直接掐斷她的脖子實在是太有風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