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玄戈左皇冷笑一聲,“怎麼這麼恰好還去了你妹妹的房裏?”
今夜他在朝瑤宮裏住下,大晚上的還沒睡下多久,就聽到有人大喊大叫,這才將他驚醒,安撫了一下淩嘉譯,這才知道,自己的五兒子居然喝醉酒跑到了淩安如的房裏撒酒瘋,趁機做不軌的事情,要不是底下人發現的早,不要說他沒法子麵對南宮璽,就算是淩嘉譯,他都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了。
“父親,您要相信兒子,我真的是喝醉了酒……安如還這麼小,我不是畜生,更何況如今她又和璽定下了婚事……啊—”
他急急忙忙的解釋,得來的卻是玄戈左皇方麵的扔過來的一盞茶,熱水從杯子裏麵飛濺了出來,他躲閃不及直接被砸中了腦袋,雖然沒有被熱水燙到,也終究還是還是砸破了腦袋。
玄戈左皇用冰冷的目光看著封茗,想起淩嘉譯之所以肯乖乖的待在自己的身邊,其中一個原因就是他的這對養姐弟,如今他的兒子差點侵犯了其中一個,換成了別的女人或許還會跟他吵鬧,但偏偏淩嘉譯,就是有本事冷戰,一直冷戰到他放下身段去哄他。
封茗也不管額頭上的傷口,直接大聲喊了起來:“父親,您真的要相信我啊!我一直與安如沒有多少往來,兒子是被人陷害的,兒子路過那邊,卻是被人拉進去的……”
他喝的迷迷糊糊的,怎麼可能在玄戈左皇的麵前走過去,一旦被發現肯定會被挨罵的,但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進入了那裏,他一開始還以為是哪個侍女,他真的幸了也無事,直到被人拖開,淋了一大盆水,這才清醒過來的。
玄戈左皇:“被人拉進去的?你之前不是說恰好路過,如今又變了說辭了?”
封茗完全不敢抬頭,頭低的不能再低了:“父親,您相信我嗎?”
玄戈左皇接過山原瀝遞過來的茶杯,裏麵是新沏好的茶水,還冒著熱氣,他看著杯中起起伏伏的茶葉:“相信你?那你也要做一些讓我相信你的事情。”
說完,他揮了揮手:“你親自去朝瑤宮裏去和你淩叔還有妹妹道歉去吧。”
封茗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玄戈左皇,這才恭敬地離開。
“你說我當初生這麼多的兒子做什麼?各個不省心!”
山原瀝輕笑:“五少爺約莫是真的喝醉了,不然也不會去安如小姐的房間裏。”
玄戈左皇冷笑:“喝醉?恐怕是有人在背後故意的!梔祁前幾日才遭到別人暗殺,今日封茗又發生了這種事情,誰得利一眼就能看得出來,那個女人這幾年真是越拉越不安分了!知道我是在著手安排襲睿和安如的事情了。”
淩襲睿和淩安如並不是玄戈左皇的親生孩子,根本沒機會坐上那把椅子,左皇夫人自然是不在意的,她更加在意的是玄戈左皇另外兩個庶出的兒子,一個是長子,一個是擁有強大母族的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