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是度假的好地方,就是有時候氣候惡劣了一點,畢竟遠離大陸,台風經常光顧。
這兩層的小洋樓又讓盛輝翻修了一下,現在看著順眼多了。裏麵的擺設也很高檔,盛輝對錢沒有概念,一直都是隨心所欲。
麵積還不小,一樓的會客廳裏麵,盛輝穿著一身的西裝,可能有點不適應,一直都在弄著衣領,對著落座的眾人用英語說道:“其實你們可以選擇的,正所謂背靠大樹好乘涼,想要在南沙混,沒有武力怎麼能行?”
坐在下麵的都是商人,準確的說他們都是非法商人,各色人種都有。這些人都是經常在南沙走貨的,走什麼貨的都有,甚至都有走白粉的。
盛輝也是有底線,那些往中國非法走私的商人他都沒有請。
其中一個黑人低聲說道:“現在生意越來越不好做了,每次走南沙各個航線的時候,我都心驚膽戰。中國海軍倒好說,他們經常來光顧。可是這群地痞流氓經常來光顧!我這個月都被劫了兩次了,他們都窮瘋了嗎?”
盛輝哈哈一笑,說道:“你們也知道,阿布和艾德文都死了。他們的手下各自為戰,有的抱起團來為自己的老大報仇,有的到處搶劫發展自己打內戰。把南沙的海水攪渾,那中方自然要見一個打一個,你們的生意真的難做。”
又一個中年前咳了咳說道:“盛輝,我知道你的實力,阿布之前打敗艾德文就是你的功勞,不過啊,找我們的武裝勢力也不少,艾德文和阿布的舊部都有,就你的護航費是最高的。”
什麼是護航費?也就是保護費了!
這些商人走的都是非法航道,避開了中國海軍的封鎖線。做正當生意的都走最近的路線,並且還能得到中國海軍的護航。
盛輝輕笑著反問道:“那你們怎麼不去他們那邊?”
眾人麵麵相視,現在可以說是亂世,武裝勢力眾多,但哪一個都不靠譜。沒準今天交了保護費,明天就有可能垮台,這錢不就打水漂了嗎?
盛輝把眾人的表情看在眼裏,笑了笑說道:“你們來南沙比我都要早,也應該清楚,這裏有這裏的規矩。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們,一個月之內,這些勢力全部都得垮台!我最起碼回收複三條以上的航線讓你們走貨。因為我,盛輝,卷土重來了!”
說到這盛輝站起身,環視著眾人說道:“你們要是覺得我說大話,其實也這護航費你們也可以先不交,或者找其他人交。但如果我盛輝成功的那一天,你再來找我交護航費,那就絕對不是這個價錢了。人生嘛,就是一場賭博,就看你們敢不敢把砝碼壓在我身上了。”
眾人猶豫不定,這還真是一場賭博,但從目前的局勢來看,壓在盛輝這邊似乎贏麵更大一點,艾德文和阿布的手下沒有一個靠譜的,野心和實力是不成正比的。
但是他們不想賭博,隻想安生的做生意。護航費是這裏的規矩,他們交就是了,但是如果交了之後還是不安生,那這錢就是打水漂了,誰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
盛輝伸手就要每個月幾十萬、上百萬,這對於他們來說也不是一筆小數字。
盛輝的態度也很明顯,現在是盛輝求他們幫忙,價格是比較低的。等以後盛輝崛起了,那就是他們來求盛輝了,自然是不一樣的。
這就好比押寶,就看他們有沒有這個膽量了。
見眾人都搖擺不定,盛輝繼續說道:“我知道各位有顧慮,如果一個月內我沒有成功,我會返還你們一半的護航費。但其實現在我開出什麼條件都是沒有用的,總結起來我就一句話,相信我的,我盛輝絕對不會虧待他們,不相信我的,那我盛輝是不會講感情的,隻講規矩。”
盛輝麵色變得冷峻,低聲說道:“跟著我,除了中國軍隊,在南沙的任何勢力都不敢幹擾你們的生意,越國、菲國、馬國,我都沒有放在眼裏,我盛輝就是有這樣的勇氣,就看你們敢不敢和我拚搏。你們不支持我,我也還會這麼做。”
“嗬嗬,為什麼中國不對付?中國海軍要是劫了我們的船,你們管不了嗎?”
盛輝嗤笑道:“以前阿布和艾德文都宣稱能和中國軍隊作對,然後呢?南沙是中國的,沒有人是對手,他們是唯一在南沙合法的軍隊,受國際認可。我盛輝雖然自信,但不猖狂。”
眾人暗暗點頭,心裏開始琢磨盛輝是不是中國暗中支持的。因為他敢得罪這個國家,那麼這三個國家要是敢報複他,就必須得來到中國的海域,到時候盛輝就向中國求援?
就算不求援,中國會允許其他國家的軍隊在南沙出現?那是不可能的!
不得不說,盛輝還真是有頭腦。
就在眾人做最後決定的時候,坐在會議桌最末尾的一個亞洲麵孔的老者哈哈一笑,站起身說道:“後生可畏,我漢克就相信你一次!”
“多謝!”
盛輝接住他扔過來的銀行卡,感激的說道:“您的選擇沒有錯,我一定不辜負您的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