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浩他們都不在,一上午的訓練簡直就要了他們的命了,還哪有時間來作戰室,況且這地方又不是誰沒事都能來的。
常銘不客氣的拎過來一個椅子,坐在風扇的地方,歎聲說道:“時間過的真快,放假回來就在特訓,一晃一個來月了,你這裏怎麼樣?我聽沈毅說,你的挑戰書已經發到沈毅那去了,好小子,很狂嘛最近。”
任鵬飛仰頭笑了笑,說道:“你怕了?”
“哼,王梓旭說不打的你滿地找牙,就算我們輸。”
“嗬嗬,那就拭目以待吧。”
吳天張望道:“安穎呢?”
“知道你們來,去切西瓜了。”
這地方要是誰來了,門衛都會把電話打到作戰室,作戰室也是有人值班的,如果任鵬飛不在也會轉告一下。
看上去好像任鵬飛這個上尉權力更大一點,但其實也是特殊情況,畢竟利劍影組是單獨的小隊,駐地裏也沒有更大的官了,負責的事情自然要多一點。
很快安穎端著盤子走出來,笑道:“來了來了,吃西瓜!”
常銘和吳天連忙站起來,笑道:“這多不好意思……”
任鵬飛翻了個白眼:“別裝了,吃吧。”
吳天嘿嘿一笑,拿起來一瓣邊吃邊說道:“其實我們兩個就是無聊了,來你這看看,我聽說安穎要走了?”
安穎點點頭,說道:“明天就走了,我的課程已經結束了,單位那邊一直在催著我回去。”
“回去也好,反正廣州又不遠,下班了都能過來。”
任鵬飛點點頭:“是啊,現在C組怎麼樣?”
“老樣子,戰鬥力不如我們那時候,不過也不差的。”
吳天說到這,看了看安穎笑道:“某些人回去不光是為了工作吧?是去辦結婚手續吧?你們兩個打算什麼時候結婚啊?收不收分子錢啊?”
“收!現在拿來!”安穎伸出小白手,伸手就要。
四個人哈哈一笑,吳天說道:“我是窮人,這不是要命嗎?”
任鵬飛笑道:“別哭窮,結婚的時候必須五位數,少了就別來了。”
“我去!要命了!”
常銘指著吳天揭老底說道:“這小子吃我的喝我的,就沒看他花過津貼,還成天哭窮,這種人咱們是不是得絕交?”
“沒錯。”
吳天苦澀的說道:“你以為我想啊?我一個下士能有多少錢?每個月兩千多,除去服裝費和各種花銷,還有什麼了?你們都是軍官!能一樣嗎?”
“你也馬上是了,不是考上軍校了嗎?”
“部隊不放,過兩年吧,特種部隊還真有特權,說扣下我就扣下。”
任鵬飛扔掉西瓜皮,說道:“C組現在比較困難,不能再走一個狙擊手了。你這種從部隊考取的軍校,本來就要根據部隊的具體安排的,忍一忍吧,好事在後麵呢。”
“誰知道呢。”
常銘扔下西瓜皮,對任鵬飛認真的說道:“不過我說真的,你挑戰我們三個小組,這牛皮吹的有點響。A組有多強你應該知道,B、C兩組也不是吃幹飯的。我承認影組很強,但我覺得,這算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你想過如果輸了,對你影響有多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