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鵬飛想都不用想,立刻看向了常銘,問道:“你背著我幹什麼事了?”
“咳咳,查了一下,老李辦事還挺利落,我家公司和這個廠子有合作,所以我就說了一下,沒想到還挺管用。”
“……”
“爸你不用管了,生意好還不行。”
掛點電話,任鵬飛瞪著常銘說道:“我說你家集團夠有影響力的啊?你行不行啊?我這小店你都能控製?你這是資本家!是要抵製的!”
“嗬嗬,你也別想太多。”
常銘一邊開車,一邊解釋道:“高中畢業之後去了體校,但是我爸想讓我做生意,強迫我了解企業,來湘潭之後我回想了一下,好像是有一個廠子和我們有合作,這也正好,我告訴那老板這我兄弟的店,讓他給員工買點水果當福利了,這不就一句話的事麼?我又沒花錢,不能說我。”
任鵬飛瞪大了眼睛,卻又不置可否。
吳天也很驚訝的看著常銘,說道:“我說,你要是不做生意真的是屈才了,不用錢都能解決這麼多的事情,你很有經商頭腦嘛。”
“嗬嗬,這算什麼?這隻是個開始,任鵬飛你可以讓你爸提升價格,然後講價促銷,這樣價錢隻壓下來一點,肯定生意會更好的。”
“唉,你轉業吧,屈才了……”
“嗬嗬,我還是比較適合做特種兵!”
雖然常銘沒正式接管過家裏的企業,但是父親的有意培養,加上從小的耳濡目染,多多少少還是學會一點經商手段的,這和常銘的天賦沒有關係。
人生就是有很多的選擇,而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堅持,即使從小耳濡目染,但是常銘的選擇竟然是部隊這樣讓人看似不能理解的地方,奉獻自己的青春,這也難怪他老爸多次阻撓,的確有點不務正業了。
既然是常銘出了一片好心,任鵬飛也不好說什麼,隻是嚴令禁止常銘以後不要做這些事情了,他們雖然是兄弟,但是也不能幫助太多,這會讓任鵬飛覺得有些羞愧。
但是常銘做的這些事情都是和任鵬飛的自尊不發生衝突的,讓任鵬飛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他還把事情做了。其實換到常銘的那個角度來說,能夠如此用心的幫助已經很不容易了,要知道,常銘從小的理念就是,能用錢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反正他有錢。
路上,常銘接了一個電話,對任鵬飛說道:“安穎的事情已經調查清楚了,不過你要有一個心理準備。”
“說說。”
常銘點頭,敘述道:“就你那天在酒吧見到的那個,叫安安,華南師範大學畢業,後當了模特,國外留學,在讀博士。父母在一場車禍中去世,之後……”
“不用說了,假的。”
任鵬飛一口斷定,如此嚴密的背景和資料是人都能夠查出來,這是新編排好的身份。
吳天在副駕駛回頭說道:“那按照這個說法的話,她的確在執行任務,因為隻有那些神秘的部門能夠做到如此的天衣無縫。”
“沒錯。”
任鵬飛猶豫了一下說道:“如果調查出來的資料和她的一樣,那我無話可說,或許她真的變了也說不定,畢竟我不知道她到底經曆了什麼,我無話可說。但是現在結果很明顯了。”
常銘點點頭,分析道:“我也是這麼想的,那天在酒吧裏幸好你及時想到這一點,不然我們還真的闖禍了。那你說她臥底的目標會不會王家明?我覺得不可能啊,這個王家明雖然女朋友換的多,但是生意上還算是本分啊。”
“是誰就不知道了。”任鵬飛想了想說道:“未必會是他,我們都經受過這方麵的訓練,如果要是讓我們臥底,我們會直接臥底到目標身邊嗎?”
“那自然不會,這樣太危險了。”
“就是啊!”
任鵬飛搖搖頭,揮散腦子裏的這些想法,說道:“不管怎麼樣,我隻想搞清楚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就算是她做臥底了,也不應該不和我相認。”
“不合適唄,再說那天酒吧那麼多人。”
吳天安慰道:“勸你一句,鵬飛。既然事情已經這樣了,你心裏有數就行了,如果她心裏要是有你的話,結束任務之後自然會找你,不是嗎?”
“去哪找我?我們也是秘密部隊。”
這話倒是真的,就算是安穎知道任鵬飛就在南國利劍,以她一個中尉的身份不可能見到任鵬飛,在南國利劍,利劍特別行動組這個模擬外軍的機密程度要比一般的突擊隊秘密的多,最起碼以同學的身份是不可能的。
“那你想怎麼辦?”
任鵬飛猶豫了一下說道:“找一個單獨的機會,我要見她一麵。”
常銘和吳天相視一眼都沒有表態,他們也知道,如果任鵬飛不探一個究竟的話是不會死心的。事實上安穎是不是臥底都不重要,說不定今後他們的生活都不會有交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