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除了段飛,沒有一個人不不驚訝何九歸的年輕的,包括何九歸的美貌,在他們看來,像何九歸這樣的年紀和相貌應該隻能當花瓶的,然而卻在這裏醫治著她的胃癌。
至於給段飛的皮包,裏麵其實都是銀針,不過這個銀要改成玉,因為何九歸的這一套‘銀針’全部都是用上好的玉石製作,據說隻挑選那些那些有‘精氣’的玉石打造。
而且何九歸還嚴格限製了使用的次數,一根玉針她隻會用81次,所以每次針灸幾乎都是天價,畢竟光是何九歸這一套定製下來就高達數百萬的價格。
這種天價下的東西,帶來的效果也當然是好的,反正段飛現在的體質和何九歸的針灸脫不開關係,隻不過自從那次之後,何九歸就再也沒給段飛享受這天價的待遇了。
“嗯,你躺著不要動,我給你做一次針灸,你休息七天,每天堅持服藥就可以了。”何九歸對李桂蘭的病並不是很在意,畢竟李桂蘭現在的身體狀況已經算好的了,她連更差的都見過,對付李桂蘭的這點症狀還算是小意思。
之後何九歸就讓段飛把銀針一根根的拿給她,而何九歸則是手握著銀針,精準的插在李桂蘭的每一個穴位上,很快李桂蘭的身上就已經布滿了銀針。
而段飛則是很無奈,這銀針要他幫忙遞過去到底有什麼實際上的意義?明明,何九歸自己一個人完全可以把這一係列的操作完成的。
至於一邊的李亞男則是在看著何九歸展露的一手醫術之後,眼神頓時變得有些黯淡下來,畢竟拿她和何九歸相比一下,她其實什麼也不會。
一個和她年紀相近的女生在她這個年紀的時候,已經可以拿醫術去救一個人了,而她卻還在學校裏麵讀書,一種深深的潰敗感頓時在李亞男的心中延伸了開來。
“好了。”大概隻是過了一個小時左右,何九歸便是長呼了一口氣,隨後看向段飛說道:“108分鍾,少一秒你就等著完蛋吧。”
“是!”段飛直接把手機的計時器給打了開來,問道:“現在幾秒鍾了。”
“20秒。”何九歸打了個哈欠,然後往外麵走去,同時說道:“我先出去睡個覺,到時候還剩一分鍾的時候,你讓李亞男過來叫我就行了。”
“嗯。”段飛點了點頭,他知道針灸是一向很費神的工程,尤其是像李桂蘭身上的這種針灸,考驗的不僅是耐力,更多的還是一種體力。
可能旁觀者看不出什麼,但隻有實際的操作者才會知道,這每一針下去,想要找對位置然後把插進去的深度都控製好是一件多麼困難的事情。
何九歸很快就走出去休息了,而李亞男則是站在旁邊一起等待著,隻不過她一口大氣也不敢喘,深怕打擾到段飛。
畢竟剛剛何九歸可是已經說過了,少一秒都不行,到時候要是影響到段飛的話,最大的責任就在她的身上了。
而時間也伴隨著一陣沉默緩慢的過去,不過這點時間對於李亞男來說根本不算什麼,畢竟他等這一刻可是等了十來年了,相比較現在的一百分鍾又算什麼。
不過雖然沒覺得二十分鍾算什麼,但是這一百分鍾的每一秒,李亞男都感覺仿佛度過了一個世紀一樣,直到最後的一分鍾,段飛忽然叫喚把她的思緒也拉了回來。
而李亞男在收到命令之後,立馬轉身跑向何九歸休息的地方,此時外麵圍觀看熱鬧的人早就都散了,畢竟這段時間,他們已經在裏麵待過兩個多小時了,很多人都要去種田了,怎麼可能一直在這裏幹耗著。
至於李亞男的二舅雖然奇怪,但也是和他的媳婦跑出去耕田了,比起這個,他們更應該注重他們自己的生活,至於李亞男他們的死活,關他們什麼事情?
“何九歸小姐……那個已經到時間了。”李亞男走到了正躺在靠椅上閉目的何九歸旁邊說道。
“還剩幾秒。”何九歸睜開了自己漂亮的瞳孔,第一句先是問了幾秒,而李亞男大概的計算了自己過來的時間,說道:“應該還剩30秒。”
“嗯。”聽到這個數字,何九歸直接站起了身子,往李桂蘭的屋子裏麵走去,速度很快,像是怕趕不上時間。
而李亞男在背後看著她的背影,本來以為沒什麼,隻不過在下一秒的瞬間,李亞男的瞳孔頓時一縮,不知為何,何九歸的背影總給她一種搖搖欲墜的感覺。
這種感覺很真切,也確實是何九歸的現狀,針灸消耗的體力和精神力真的是太大了,尤其是一個精確到秒的針灸,會讓操作者崩潰個幾天也不確定。
隻不過李亞男一直不知道這點,還以為何九歸就是像表現的那麼輕鬆一樣,現在看來根本不像是那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