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敢當麵說,但在江城乃至魔都的圈子中都有這位低調紈絝身染重病的傳言。
而陸路也不知道是不是心虛,從來也都沒有出聲否定過這個消息,導致外界傳聞變的愈發有鼻子有眼。
甚至有比較離譜的消息稱陸路在十幾年前就感染了重疾,早就病入膏肓,如今靠著千金求來的一張民間偏方吊命。
被陸路成為姐夫的男子將球杆遞了過去道:“你來試試?”
“你知道的,我不喜歡運動。”陸路搖頭謝絕。
姐夫也不勉強,將球杆和手套遞給球僮,與陸路兩人走到一邊的長椅上坐下。
“我已經查過了,那家夥服役十二年,如今處於傷病休養期。”姐夫有些玩味的開口道。
“那就應該是有關係了。”陸路點頭回答。
“不過我並沒有看到他和朱老有什麼太大關係。”
姐夫,應該被稱為馮奮亮的男子沉聲說道:“即便他真的和朱老有什麼關聯,我想也不會太深。況且朱衛國也不過是一個將行就木的老頭子罷了,有什麼好怕的?”
馮奮亮是魔都警備區司令,三十五歲就已經被授予了大校銜。放眼全國,能達到他這種攀升速度的幾乎找不出第二個。
當然,這其中要排除掉段飛這個特例。
他會口出狂言倒也不是無的放矢,而是的確有幾分底氣。一門雙司令本身就能算是一樁美談,更為難得的是他和他那個擔任南都軍區司令的父親都正值壯年,兩人都還有晉升的可能。
不出意外的話,他在現在這個崗位上再打磨個三五年,就會被調往軍區任職。屆時,他的軍銜以及職務也都會理所應當的再上一個台階。
到時候也就不是什麼一門雙司令,而應該改為一門雙將軍了。
至於將朱衛國形容成一個沒什麼好怕的老頭子,那就多少也有些嘴硬了。他心裏也知道,對方就算是再不濟,一句話也能完全將自己的升遷之路堵死,更遑論對方那個在魔都混的風生水起的兒子了。
陸路自動忽略掉了馮奮亮的後半句話,感慨道:“看來你是真的鐵了心想要顧傾城,我就不勸你了,再說勸了也沒用。”
馮奮亮沒有吭聲,算是默認了陸路的話。
陸路接著出聲道:“不過有一點我要提醒你,不要再亂來了,說不定會起到反作用,引起顧傾城的反感就不妙了。”
“嗯。”馮奮亮點了點頭。
“你準備什麼時候去江城?”陸路問道。
馮奮亮回答道:“最近這段時間可能去不了,還要麻煩你幫我盯著點。再有一個星期要舉行一場軍演,我也要參加,軍演結束我會抽空過去一趟。”
“警備區也要參加軍演?”陸路疑惑道。
“我也不知道具體是怎麼回事,南都這邊警備區的司令應該都收到了消息,規模很大!”馮奮亮回答道。“據說是上麵打算把我們這些領導全都下放連隊,親自帶兵作戰。”
“那不是正好?”
陸路笑著出聲道:“你這個一路從偵察營爬上來的司令重做老本行,正好借著這個機會露露臉。”
馮奮亮自信的笑了笑,隨即看著陸路道:“你就沒什麼打算?”
陸路問道:“什麼打算?”
馮奮亮調侃道:“把你和那三個酒囊飯袋湊在一起,還被稱為什麼江城四少,我這個姐夫都替你丟臉。”
“丟臉不要緊,悶聲做大事才是正途。”陸路回答道:“我已經和燕京宋家搭上了線,以後江浙地麵未必沒有可能出現一個陸家。”
“有誌氣!”
馮奮亮拍了拍陸路的肩膀,疼的陸路呲牙咧嘴。
一襲黑色職裝,妖而不媚的顧傾城站在窗前,沉默的望著窗外的餘暉。
創業難,女人創業更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