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夏顏非還是忘記了她去找白驀堯的原因,直到和白驀堯手牽手走進顏非殿她才想起來。
“白驀堯!你說,你把我東西搬到顏非殿幹什麼?!”夏顏非雙手叉腰,指著顏非殿裏多出來的她的東西,衝白驀堯喊道。
“我還在生氣。”白驀堯抿了抿唇,強調著說道。
“……-_-|||你大爺的!現在是我在生氣!!!”夏顏非抽抽嘴角,衝白驀堯吼道。
這丫的還真來勁了是吧!在山洞裏的時候他說他生氣,她就哄了他好久,好不容易哄回來了,讓她想起她來找他的目的了,他丫的居然還敢說他在生氣?!現在是她生氣好不好!
“為什麼生氣?”誰知,白驀堯竟然皺了皺眉,問道。
“你還敢問我為什麼生氣?!你無緣無故的就把我東西搬到你這裏來,你想幹啥?!”夏顏非扶額,頗有些無奈。
為什麼她現在覺得,和白驀堯溝通這事兒也是個坑啊……
“一起住。”白驀堯沒有思考便衣服理所當然的樣子就說了出來。
“……我為什麼要跟你一起住?”夏顏非覺得她整個人都不好了。
“你是我的。”白驀堯又是一副無比認真的樣子,看著她,說道。
聶遠寧說,是他的妻子就應該跟他住在一起,睡一張床,這樣才對。
嗯……他覺得很有道理。
“誰是你的了?!”夏顏非的臉色忽然染上一層淡淡的紅暈,有些羞窘的嘴硬道。
“你是我的。”白驀堯又一次強調著。
“誰跟你說的我們必須要住一起的?”夏顏非紅著臉,追問道。
她了解白驀堯,他現在這副孤僻木訥的性子,是決計不會想到這個的。
“聶遠寧。”白驀堯很乖很乖的就直接把他的聶大將軍給出賣了。
此時,遠在將軍府中的聶遠寧不由得打了寒顫。
“我就知道是那個假不正經的!”夏顏非咬牙切齒的說道。
她早該想到是那個一天到晚拿著扇子四處裝逼的聶大將軍的!行啊……敢帶壞她家的白驀堯,他膽子真的是挺肥的啊!
“白驀堯,把我的東西給我搬回去!別聽你那聶將軍的廢話!”夏顏非雙手叉腰,衝白驀堯說道。
“不行。”白驀堯那雙幽紫的眸子還是恍如一潭死水一般,聲音也依舊冷硬。
“你不聽我話?”夏顏非瞪大雙眼。
“他有道理。”白驀堯一本正經的回答夏顏非。
“什麼?你說那死聶遠寧有道理?!我呢?我沒道理嗎?”夏顏非炸毛了。
“你是我的。”白驀堯坐到內殿的床邊,又抬頭認真的回答夏顏非。
聶遠寧說,不管夏顏非如何反對,他都一定不能鬆口。
嗯……有道理。
“啊啊啊!白驀堯!我不要和你住一起啊啊!”夏顏非煩躁的揉了揉頭發,嘟嘴道。
要是和他住在一起那還得了?
月黑風高的晚上,指不定是他把她怎麼了還是她把他怎麼了呢。
“為什麼?”白驀堯緊抿薄唇,似是不悅。
“因為……因為我晚上有可能會吃了你!”夏顏非腦子一熱,就那麼毫無遮攔的說了出來。
說完,她這才反應過來她剛剛幹了什麼蠢事,猛地捂住一張爆紅的小臉,隻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擦……她在說些什麼……她、在、說、些、什、麼!
“那你吃吧。”白驀堯一怔,幽紫的眸子裏劃過一絲笑意,隨後又無比認真的衝夏顏非說道。
“……反正我就是不要和你住!”夏顏非哭喪著臉,她的臉都丟盡了阿喂!
白驀堯沒有說話,直接拿出了一個夏顏非無比熟悉的木匣子,就那麼坐在床前,定定的看著她。
“你你你!那是我的東西!”夏顏非一見那木匣子,便知道那是裝著她所有家當的木匣子,便猛地往白驀堯這裏一撲。
誰知,她一個不慎便摔到了白驀堯的身上,將他撲倒在床上。
床上白色的紗幔被夏顏非的手無意的一擋,便從那鉤子上滑下來,眨眼,兩人一半在紗幔內,一半在紗幔外。
“你要吃了?”白驀堯幽紫的眸子閃了閃,木訥的說出了這句話,隻是,他那張豔絕的臉上,最仍然是麵無表情,卻不自覺的流露出一種邪魅的風情。
“你大爺的!誰要吃你了!快把我的寶貝還給我!”夏顏非的臉又開始灼燙起來,有些微窘的伸手就要去搶白驀堯手裏的木匣子。
誰知,白驀堯卻忽然伸出空著的那隻手,扣住夏顏非的後腦勺,逼迫她低下頭來,她的唇,就那麼剛剛好的印在白驀堯的唇上。
紗幔被窗外吹來的風微微掀起,一片溫情。
“可想要?”白驀堯鬆開呆愣的夏顏非,又搖了搖另一隻手裏的木匣子,聲音沙啞低沉,風情無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