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箭手,準備!”簡單發出了反擊的命令,一時間大量弓箭手上到前麵,每個人的背後的箭簍都是滿滿的,分成前後二排,成交替狀態。
看著寒金軍越發靠近城牆,簡單越發冷靜,城上的各個將領也緊張的握緊手中的兵器。
“射!”隨著簡單的怒吼,一時間城牆上箭矢齊發,衝在最前麵的寒金軍首當其中,一時間慘叫聲與呐喊聲混在一起。
城牆上的箭矢雖然給寒金軍帶來了一定的傷亡,但並未阻擋進攻的步伐,同時寒金軍中也有箭手將箭支射向城頭,也給守城的士兵造成一定的傷亡。但一旦出現傷亡,其空出的位置很快有新的士兵補上。
隨著第一架雲梯架上城牆,寒金軍第二梯隊的攻城部隊迅速跟上,此時弓箭手雖然仍然可以給予寒金軍大量的殺傷,但卻無法應付攻上城牆上的人。
“弓箭手退後,長槍、長矛迎敵!”簡單再次下達命令,隨著手中的劍將第一個攻上城頭的人殺死,城牆之上陷入了慘烈的撕殺。
石厲作為大東門戰力最高者,來回於整個城頭,對於已攻上城頭而一般士兵無法對付的人進行定點殺伐,但也如終不敢離簡單太遠。這不緊是出於保護簡單的想法,更重要的是,作為整個作戰計劃中的重中之中,能夠隨時策應簡單作出的決定。
隨著第三梯隊的進攻,飛雲子看著城頭,手挽長弓,箭已在弦,但卻始終未射出,他在尋找目標。
“飛雲兄,還未確定目標?”站在他身旁一個濃眉大漢問道。
“已確定了二個目標,一個是城門防守的最高指揮,一個是城頭戰力最強者,你說我該選擇哪個?”飛雲子輕輕一笑,反問道,好像認定他眼中的那二個人已如死人一般,隻是死的先後而矣。
濃眉大漢道:“戰力最高者誠然對我們威脅是最大,但最高指揮卻是整個核心,摧毀核心也就摧毀了對方的意誌,就看飛雲兄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飛雲子臉色一墨,道:“王兄,你是對我飛雲子的飛雲箭產生懷疑?”
被飛雲子稱之為王兄的人,為寒金軍中的兵武三級強者王強,對於飛雲子右東門丟失一箭的事情也有所知,笑笑道:“飛雲兄的箭自是厲害,我隻是提醒一下,右東門之事不可小瞧。”
飛雲子聽後略一想,將手中弓箭放下,臉色凝重,望著城頭,微閉雙眼,隨即睜開,再次拉弓,看向王強,鄭重道:“此時整個大東門修仙者最強不過凝氣後期,能接住我這一箭的,除非對方還有將武四級的人存在。”說完,手一鬆,一支箭如流星般射上城頭。
“不好!是那飛箭!”石厲此時離簡單不遠,剛殺死一個兵武二級的寒金軍,看見一支箭矢自遠處飛速而來,他雖然還沒有突破到凝氣期,但對於天地元氣的變化也是略有感知,何況以他將武六級巔峰的實力,對於周遭的變化也是十分敏銳,很快發現了這一箭的非凡之處。
這支箭的目標並不是他石厲,而是不遠處的簡單。
“簡家主,小心!”石厲大喝一聲,一掌將擋前身前的一個寒金軍士兵擊飛,飛身到簡單身旁。
凝氣期大圓滿控製的法器雖然速度很快,但對於能夠與築基期修仙者相抗的將武來說,還是不夠看。
在那支箭還未及簡單身前,就被石厲牢牢抓在手中。
“果然是他!”石厲知道,如果將這支箭放手,那箭依然會回到對方那兒,可自己又不會將上麵的印記抹除,但不放手一直抓在手中也不是回事,索性雙手一用力,將那支箭折成二段。
一支完整的法器自有其靈性,但一旦受損,也就與一般兵器無二。石厲隨手將斷成二節的箭一揮,那兩支斷箭射向剛登上城頭的二名寒金軍,正與那二名寒金軍撕殺的一名簡家家丁力所不殆時,忽然見對方咽喉處多了一支斷箭,又奮力各自補上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