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欣雅含笑看看我,轉身回到之前的桌邊,拿過了一支針管注射器,那裏麵充滿著某種看似半透明的液體。
“是啊,那就是他們黑旗軍世代相傳的東西,雖然紅玫瑰早就繼承了其家族的勢力和財富,不過那個形式算是才繼承。”張欣雅又靠近我,用手拿起一支酒精棉棒擦拭在我胳膊的血管附近,“也許你不是很懂,不過有一些有傳承的大家族來說,很多東西也許顯得古板,卻不得不有個形式。”
我心裏清楚張欣雅拿著的注射器應該就是用來緩解我體內被方土注射毒品而將要形成的毒癮,對此我心底雖然好奇張欣雅是有什麼配方能解決毒癮問題,不過我也清楚,這時候怕是沒法子再問她什麼事情了。
果然,張欣雅很自然的一針下去,我血管中霎時一股清涼,同時伴有莫名的舒緩和愉悅,這裏麵似乎有鎮定劑的成份。
我迷糊著漸漸閉上眼睛,隨便張欣雅是在撫摸我身上什麼部位,但我這時候隻想睡覺,大腦似乎有種空靈的感覺,比自己曾經那種臨界睡眠,而深呼吸帶來的空靈還舒暢。
張欣雅喃喃低語,‘真是世事難料呢,本以為你不過是我人生的一個路人,看來,也許不是這樣呢……’
緊接著,我隱約感受到身體胸膛,似乎是她在用柔軟的紅唇在輕輕摩耶,在輕輕的逐個親吻,那些被小笛用刀子留下的傷疤……
讓我全身不光是神經,就連身體都處於無比放鬆的狀態。
混混沉睡不知是有多久,但我能確定,這是自從我真切踏入社會,在金陵城拚命算計腦筋以來,睡的最舒服最毫無顧忌的一次。
我好像也的確沒什麼可顧慮的了,雖然多疑是本性,但此時此刻,相對於更多不熟悉不認識的陌生人,我隻能選擇相信張欣雅。
這次我沒有被手腳綁住,外麵已經是處於夜間了。
我爬下床,隨手拿起一件睡袍披著身上,身體恢複的似乎不錯,除了輕微的酸痛感,並沒有太多傷痛。
如果沒看錯,這裏應該是一處海景房。
推開寬大的玻璃門,外麵是一處不大卻很別致精細的私人泳池,借著皎潔的月光,張欣雅正穿著泳衣愜意的在泳池中飄蕩。
姣美的身材在月色下顯得尤其動人。
抬頭再往遠處望去,更遠處,似乎是海。
“這麼快就醒了?還想你多睡會。”張欣雅指了指旁邊的桌椅說,“這個時間沒吃的了,隨便喝點果汁吃些糕點吧。”
我應聲坐下喝了口果汁問道,“這裏是哪裏?”
張欣雅走出泳池,渾身濕漉漉的更將其身條襯托的如同尤物,而她似乎也毫不在意自己隻是簡單的三點泳裝,小巧的粉色泳衣堪堪遮住她小半球,而大半的白皙和溝壑就那般大方的展現在我眼前。
她隨意的拿過一條毛巾擦拭自己烏黑的秀發,“這裏,靠近印度洋了啊,如果以國界來說,應該是印阿三的地界。”
“我對這個國家可沒太多好感。”我毫不掩蓋說道,“這裏的鳥人可沒少在咱們邊境搞事情。”
張欣雅拿起桌邊的糕點抿了口,嘻嘻笑道,“你這可就有點一杆子打翻一船人了。我在這裏有房產又不能代表我就喜歡這裏,何況,這裏也是能賺錢的不錯地方,我在這裏的東西,都是用他們的財富獲得的。要說冤大頭,這幫自以為是的人可以排在前麵。”
“不過,你什麼時候還成了有那麼嚴重民族主義傾向的人士了,我記得你高中時候,可對這些沒有發表過什麼意見。”
我稍作放鬆的姿態依靠在椅子上,拿起她擺放著桌子上的英文版莎士比亞作品集翻了翻說,“我還真不算是個民族主義愛國人士,不過我有個兄弟進了部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