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玫瑰笑了,冷笑。
這是我第一次完整看到紅玫瑰笑起來的樣子,雖然是冷笑,但我心底還是忍不住讚。
美,太特碼美了。
雖然此刻的冷笑給人一種身體都要發冷的感覺,但真忍不住要多看幾眼那張笑顏。
就如同都知道玫瑰是帶刺兒的,卻偏偏想去采摘。
“看來,我不在的這段日子,這裏發生了很多事。”
黃老賊將紅玫瑰這句話也翻譯給了對麵聽。
不過那個領頭的居然反而更大膽了,他嘿嘿笑著,眼裏全是淫.欲和不屑,甚至他已經伸出手,要去抓紅玫瑰的胸口。
我沒法看著紅玫瑰在我眼前被人這樣羞辱,心底的理智到底是被年輕的血液和骨子裏的那絲愚蠢壓製住了。“喂,你特碼的……”
隻是我話還沒說出口,忽然不知從哪裏射出一把匕首,準確無誤的紮在了那個人的手掌上。
那隻手就是要摸紅玫瑰的手!
場麵頓時慌亂起來。
這夥人四處張望,看他們的神色和語氣,應該是在罵罵咧咧的吧。
但很快,他們就安靜老實下來了。
無他,隻因為從林子裏又鑽出了一批人。
那批人隻有十來個,還不至於立刻就能讓他們這幫山匪老實,讓他們安靜下來的是那批人手裏的家夥。
人手一把小微衝,腰間還別著手槍,胸前掛著彈夾和手雷,身著綠黑的服飾。
++。
如果不是這批裝備精良的人身後有蔡白毛,我差點以為是哪裏的特種部隊。
那幫山匪毫無例外,統統將手裏的刀具都丟在了低聲,而領頭的山匪此刻半蹲在地上想要用布條包紮已經被匕首紮穿的手掌。
跟蔡白毛同時來到紅玫瑰麵前的,還有一個皮膚黝黑的男人,他同樣拿著微衝。
不過蔡白毛到了紅玫瑰跟前,隻低頭說了句,‘主人。’而後就安靜退到身後。
但這個皮膚黝黑的男人卻半跪姿態,“編號8658,金瑞向您報道。”
紅玫瑰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沒有讓他起身,而是轉身走向了那個半蹲在地的山匪頭子。
山匪頭子再沒有剛剛的囂張模樣,眼中充滿恐懼。
“漢語,聽得懂,對吧?”
山匪頭子點點頭。
“會說嗎?”
他搖頭。
“知道我是誰了?”
這次山匪頭子簡直都要哭出來的模樣,他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雙手撐地,顧不得一隻手上還紮著的匕首,咣咣咣的給紅玫瑰磕頭。
地上都是石頭,他腦門全都是血。
紅玫瑰隻做了一個動作,就讓我情不自禁握住了自己的手。
她抬腳踩在了那把紮在山匪頭子手掌上的匕首,直至手柄都要全部沒入。
那個人的手,都被釘在了地上……
而他除了最初的哀嚎,直到紅玫瑰將匕首踩到手掌裏,他也沒有敢有任何動作。
甚至在紅玫瑰看了他一眼之後,他連哀嚎的聲音都變的很小聲了。
我終於發自心底的慶幸,我與紅玫瑰認識是在國內,而且我從來沒有膽敢對她有讓她不舒服的想法動作,我真慶幸自己沒頭腦發昏……
“知道的太晚了。”紅玫瑰這才冷冷的看著一直跪在地上的金瑞,“你,來的也很慢。”
金瑞很有軍人的風範,他沒有做任何解釋,隻是沉聲說道,“請您懲罰。”
紅玫瑰看了看四周全都老實的山匪,對金瑞說道,“先記下,起來將他們先處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