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到紅玫瑰這句話,心裏簡直要興奮的止不住,可我知道這時候不能表現的太輕浮和明顯。我連忙說道:“紅姐,不管你讓我做什麼我都不會讓你失望的,隻是,我現在經曆的事情還不多,不一定能夠做的很完美。”
紅玫瑰盯著我說:“不會沒關係,可以學。”她用眼神示意我看地上的馬學東和坦克哥,她說道:“你說應該怎麼處理他倆?”
我心裏當然明白他們是做了什麼事情,是因為什麼事情被紅玫瑰這樣處罰的,但是我現在也說不準馬學東他倆有沒有把我招供出來。我疑惑的看著紅玫瑰說道:“紅姐,他倆,他倆咋啦?”
“你真的不知道?”紅玫瑰笑著說道:“他倆私下去把徐莊鑫包養的小女人搞了,你不知道嗎?”
我心裏不得不說句馬學東他倆還算是講究夠意思,沒把我供出來,我搖頭很認真的看著紅玫瑰說道:“紅姐,這事我真不知道,我們是經常在一起玩,但沒住在一起。”
紅玫瑰直接問道:“陳望,你說直接把他倆丟到長江喂魚怎麼樣?既然我說了讓你管理玫瑰會館,你總要表現一下。”
喂魚!這是準備把馬學東和坦克哥都宰了麼?我心緒飛速旋轉,要我表現?要我馬上同意紅玫瑰說的話,照著她說的直接宰了馬學東和坦克哥嗎?
我低頭看看馬學東,他一直沒個動靜,坦克哥聽到紅玫瑰的話時,倒是抬頭望了我,眼裏有著說不出的含義。
抬頭看著紅玫瑰,她目光直直的盯著我,看的出來,她一直是在觀察我。
我沉吟半天說道:“紅姐,這事,現在把他們丟到長江裏不值當。留著他們才是最好的選擇。”
紅玫瑰嘴角勾出一抹弧度說道:“說說看。”
我挺著膽子說道:“紅姐,照之前徐莊鑫的說法,他本來就是打算讓那個女人來會館裏麵搞事的,現在事情發展到這種地步,事情已經搞出來了。馬學東把那個女人上了已經無關緊要了,因為徐莊鑫他們本來就沒有安好心。”
紅玫瑰點頭說道,“繼續說下去。”
我得到紅玫瑰的許可繼續說道:“紅姐,咱們現在首先應該想辦法應對徐莊鑫之後的動作和報複,他明顯是對紅姐的勢力早有企圖,否則也不會說讓那個女人來搞事了。而這時候咱們更不能把自己人宰了,那樣隻會讓他們笑話。”
紅玫瑰笑道,“還可以,沒馬上就給我表忠心讓他們死掉,倒是有點腦子。”
……
最後紅玫瑰沒有把他倆再如何折磨,而是讓我帶走,並且她當著玫瑰會館的人,明確表示以後我暫時管理會館,至於事務,則是說慢慢熟悉。
我扶著馬學東和坦克哥到了一家診所,馬學東是真的被打慘了,一直就沒說話,眼睛閉著,我真懷疑會不會被紅玫瑰弄的腦袋出了問題。
不過腦袋或者不會出問題,但是心裏,想必陰影麵積不會小了。
坦克哥坐在一邊抽著煙,沉悶的不說話。
我對坦克哥歉意說道:“坦克哥,真對不起,我也沒想到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坦克哥看了看躺在床上的馬學東,他說道:“這件事也不怪你,我早就說了不要輕易撩撥有背景的女人,誰知道馬學東這家夥真是不知道個好歹,胯下的那杆槍就是忍不住。”
我苦笑道:“這可真是應了騷包東說的那句話,能上了那女人,他就是死了也值。這是沒死,但是也差不多半死了。”
坦克哥點頭說道:“太癡迷女人早晚會壞事。這次沒被紅玫瑰丟到江裏喂魚也是多虧望子你最後的那幾句話了。”
我擺手說道:“咱們畢竟是一起的兄弟,我怎麼可能真的讓你們死了。那時候我隻能用那樣的話來應對紅姐了,如果她執意要弄死你們,我一定會阻止的。”
話該說的一定得說到位,這是不是有點像是劉玄德收買人心的招式?不過跟他比起來,我真是小巫見大巫了,他都能把自己的孩子摔了用來收買趙子龍,那才是真的厲害。
坦克哥和馬學東這樣的傷勢我也幫不了什麼忙,隻得讓坦克哥多照看一下馬學東,我離開小診所開始想著紅玫瑰的用意,她是想要培養我了嗎?還是說隻是讓我當個空架子,萬一有事情可以把我推出去,畢竟她的生意業務,可不隻是玫瑰會館的牛郎,還有那麼多貨。
那東西不是個小數目,但如果那些貨巨大的數目被抓到了,不槍斃也得終身在局子裏待著,我可不能當替死鬼。
但很快我想明白了,沒有冒險,哪裏來的收益。就跟玩賭博一樣,做這行,風險越大,得到的也可能越大,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