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莊鑫的討債公司毫無疑問也是一股黑道勢力,雖然我還不清楚這幾股勢力之間是否有直接的衝突恩怨,可我一定得想個辦法讓他們衝突起來。
亂起來,然後再借用郭雲舒的正麵身份報道出來,引起上麵的注意,要是能重新洗牌就更好了。
亂的關鍵點,就在周子卿身上,她掌握的東西。
我也不知道自己這樣冒險的想法會不會把自己帶進去無底深淵,但是‘蝴蝶效應’也許真的可以改變什麼。
接下來幾天我與周子卿的微信聯係更加親密,晚上時常會聊到很晚。開始會聊曆史,聊文學,漸漸的開始聊生活,聊習慣,聊成長經曆。
除了跟周子卿的聯係緊密,我也會同時用微信跟言與書聊天,曲線救國,走的就是曲線。既然周子卿不能與我合租,那麼把言與書拉上,或者讓言與書幫忙吹點‘閨蜜風’也會有用的。
白天時我則開始跟著張嵩山的一幫混混到處耍橫,惹事,或者打架。我不介意在不涉及到生命危險的情況下給張嵩山當個打手,麵上自然以張嵩山為首。
慢慢的張嵩山也收攏了不少人,六哥還自立個幫會,叫‘六元堂,’裏麵聚集的人都是各種混混與無所事事的人,打架鬥狠都是好手。隻是給我的感覺,還是有點烏合之眾的味道。
晚上與張嵩山帶著的混混一起吃飯喝了點酒,胡吹一番後我沒立刻回自己租住的房子,而是來到周子卿的學校。
周子卿因為有事被社團那邊叫過去了,我就溜進圖書館找了言與書。
言與書正在圖書館找書,我跟著她身後悄聲說:“幫幫忙,讓周子卿出來咱們合租吧。”
言與書賊亮的眼睛看著我說:“咱們?你是想把我也弄去?我說,‘學長大人,’你是不是有點貪得無厭了。”
我雙手舉高投降狀說:“怎麼可能,我這麼純潔的人怎麼會做那種事情。因為周子卿不會單獨跟我合租啊,你要是一起來那就沒問題了。”
言與書雙手橫抱在胸前說:“純潔?男人有幾個純潔的。陳望大兄弟,你難道真以為自己是宋仲基啊,還想把我收到你的後宮團裏?我沒與周子卿說張欣雅的事情已經很給麵子了。”
圖書館裏人不多,臨近關門了,碩大的書架完全遮擋住了他人的目光。
我不知道是不是酒勁上來了,忽然很輕佻的伸出雙手架在言與書的兩側,我眼睛故意露出色迷迷的樣子注視她說:“幫個忙,又不會少塊肉對不對。回頭我還可以天天帶你們去夫子廟吃小吃,想想就很美好的生活。”
言與書捂著鼻子說,“你喝多了?趕緊鬆開手,我要回去了。”
“答應我,我就送你回去。”我舔舔嘴唇說:“真的可以帶你吃好東西。”
言與書要推我,我反而更加靠近了幾分,她連連說:“好好好,答應你了成了吧,趕快回去了,真是,我是發現了,你不隻是一肚子壞水,還有這麼流氓的一麵。”
……
酒這東西的確是好東西,很多時候平時想做卻壓抑做不出來的事情,都可能在酒精的刺激下做出來。要是平常,我肯定不會那樣撩撥言與書,但借著酒精,也有著急要快點拿到周子卿手裏東西的緣故,我也管不了太多。
還有一點我自己的察覺,我的行為舉止與學生的行為舉止已經越來越不像了,這就是進了社會之後的熏染麼。
離開學校不是很遠,是一家高檔小區,也是郭雲舒的住址,我已經來這裏踩點了好多次,大致掌握了她的規律。
時間剛剛好,一輛出租車停在小區門口的街道,郭雲舒一身職業套裝打扮下了車。
我在路燈下很顯眼的位置望著她,郭雲舒一眼看到了我。
她詫異的問道:“你,你怎麼在這裏?”
我笑著打聲招呼,慢慢走到她身後貼在她耳邊說:“今天晚上,我在你這裏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