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與男人是不一樣的,幾個要好的男人聚在一起就是怎麼喝都沒事,可是男人跟女人在一起要是肆意的喝,太容易出事了。
但是看到她們的架勢顯然是不打算放我走了,我咬咬牙下了狠心,反正我就光棍一條,窮屌絲一個,愛咋咋地,最後出事了也不是我吃虧,喝就喝。
這下喝大了,都喝懵逼了。
開始是她們灌我喝,喝得她們三個都是滿臉通紅搖頭晃腦的,接著她們互相不服的拚酒。有句話說女人喝多了完全是漢子,喝到最後她們是真的漢子一樣,都開始撕扯衣服了。
酒這東西真是奇妙,本來她們三個的性格根本不可能和平的湊合在一起,喝多了之後居然難得的姐妹相稱。
喝著喝著也不知道她們提的哪門子建議,可能是看我喝多了身體會反應慢?她們把矛頭齊齊對準了我。
張欣雅光著腳丫就往我身上踩,陳碧茹則扯著自己的衣服說‘師傅操我吧,’言與書直接上嘴了,小虎牙對著我胳膊就啃。
我操,這他媽要不要這麼折騰我?是哪位先賢前輩說的,女子皆溫婉,體柔惹人憐?
純他媽扯犢子,喝多的女生耍起酒瘋來比男人還凶。
第二天我頭暈腦脹的醒來,手上腿上都是軟綿綿的感覺,我抬頭一看,雙手不知道玩哪門子花樣,居然是揉在陳碧茹的胸口,言與書則是被我用腿壓在了她腿上,這姿勢簡直要多古怪有多古怪,不過張欣雅卻不見了人影。
我揉著疼痛的腦袋回想昨天晚上,好像是抓住張欣雅的白腿了,然後我似乎是要圖謀不軌的掀裙子,最後是被一頓拳頭打趴的。
媽的,我也沒真的做什麼至於要這樣揍麼,不過這豆腐吃的是挺多,還挺爽……
今天是沒法上學了,我給李銀健打電話讓他幫著請個假,接著我又打電話給藍楓說:“藍楓,你是做運輸的,對這行懂的多,留心注意注意王樹田的車隊,還有收集一下你能弄到的你父母生前的證據,是不是與王樹田有過接觸衝突。”
藍楓應了聲就掛了電話。說實在的,我現在也想不到更好的方式,隻能憑借自己看的書和電視演的,找證據,最後一舉告翻王樹田,至於拉藍楓進來,也是我思量過的結果。
蘇桉那個小護士明顯對石虎有意思,而他們兄妹倆父母死亡之後仍然在努力生活而沒有像鄭廣榮那樣下道,說明他們是有原則的。
有原則還有感情基礎,這樣的人是可以拉為夥伴的。當然感情基礎不是對我,但我有信心建立這個感情基礎。
我走出ktv時去了吧台,告訴吧台服務生他們的大小姐在包間裏睡覺,這樣可以避免言與書和陳碧茹被人趁機摸進房間占便宜。
梳理了現在所有的脈絡和掌握的東西,我發現事情的關鍵還是在兩個人身上,專案組的桑桑和孫阿姨。
桑桑有中央的身份,隻要讓她可以相信我並能幫我,事半功倍。而孫阿姨毫無疑問定是掌握了王樹田的某些把柄,足以一擊致命的證據,可是她是女人,沒有男人的果斷,並且是擔心我以及自身的安全。
我這般想著,還是先從孫阿姨這裏拿到證據,之後與桑桑溝通,更有把握。
回到旅館孫阿姨正在給唐詩韻換衣服,孫阿姨愣了下說:“你今天不要上學嗎?怎麼回來了這麼早?”
我露著笑臉說,今天請假了,想看看詩韻好沒好點。
唐詩韻穿著粉色可愛的衣服撲過來說:“爸爸你今天好早哦,一會要跟媽媽去上山,爸爸也一起去好不好?”
看到唐詩韻這般樣子,我心裏總是揪揪的痛,我伸手揉著她的頭發說,好好好,爸爸一會就陪著女兒一起爬山。
路上肩並肩的走,唐詩韻摟著我胳膊睜著大眼睛笑嘻嘻的可愛模樣。我捏捏唐詩韻的臉蛋對孫阿姨說:“孫阿姨,看詩韻的樣子好了些了,不是像最初的時候害怕人了。”
孫阿姨歎口氣說,唉,是好了些,可是還是不夠,得讓她完全回想起來,不然的話詩韻這輩子就完了。
我上前自然的拍著孫阿姨的肩膀說,不用擔心,如果真的好不了,那我就來照顧詩韻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