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我的小心思在孫繪雅麵前根本毫無作用,既然如此,我就直接的坦言表白。
她說她喜歡繪畫,她說繪呀繪呀就繪出一幅人生,那麼我說與我一起繪人生,她那麼聰慧一定明白什麼意思。
孫繪雅回眸一笑,看了我三秒轉身離開,身影不見笑聲卻如溪水般清脆的久久在我耳邊蕩漾。
我知道我真是被這女子迷住了,從來沒有過的感覺不停的激蕩我的心神,我不知道什麼叫戀愛,但是我控製不住自己的內心,很想,很想要她。
不過很快我就用冰冷的溪水洗了把臉,清醒了過來。我這算不算是癡人說夢?或者就是所謂的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對於身無分文什麼都沒有的我來說,的確是這樣。
我靜下心,讓自己不再想孫繪雅。她或者隻是我人生的一位過客,一處風景,太過癡迷了並沒有什麼用,反而會停下自己的腳步。
回到城鎮,我手裏拎著一個黑色的塑料袋,裏麵裝著張欣雅要的幾樣物品。我不知道她家在哪裏,不過我知道手機號碼,但是很可惜的是,我所有的東西都丟給了王巧巧,手機自然也沒有。
可我也不能把這些東西都拿回旅店,會嚇到孫阿姨和唐詩韻的。我走在路邊想著哪裏有沒有公共電話,隻是現在是個手機普及的時代,很多年前的公共電話已經成了曆史。
忽然我看到了一個頭發紮起直立的女生朝著我走了過來,她看著我就說,嘿,陳望,咱們做個交易吧?
我愣了一下,仔細的打量眼前的女生,穿著很清純,素顏臉龐,隻有淡淡的眼影,如果不是印象深刻的直立頭發,我根本不可能想到她就是那天晚上被鄭廣榮蹂躪的濃妝豔抹的女妓。
我招牌的笑著說,你想做什麼交易?我可沒錢照顧你的生意。
她噗嗤的笑了一下,伸出手說,我叫陳碧茹,從鄭廣榮那裏打聽到你的名字。
陳碧茹能知道我的名字我並不驚訝,甚至她還會知道我一些別的事情也很正常。女人是最容易從男人身上獲得想要的信息的,尤其是用上床這樣的方式。
我跟她保持半米的距離說,是想要我幫你出主意勾搭男人?
陳碧茹上前用胳膊一把摟住我說,陳望你可真聰明。鄭廣榮跟我說過,陳望是個很有心眼的人,看來果然說的沒錯。
我還是第一次與女生這樣親密接觸,身體很不自然的就想拿開她的胳膊,不過陳碧茹卻好像條蛇精一樣,整個身子都要纏在我身上了。
我無奈的說,隻不過看的書多一點,沒那麼誇張。你先站好。還打聽到我什麼事情了?
其實也不全是由於小時候孤寂一人沒有玩伴而瘋狂看書的原因,還有將近十年多的察言觀色淒淒苟活。經常看人臉色活著,總會掌握些經驗,以及人心。
陳碧茹笑嘻嘻的在我耳邊吹著熱氣說,我還知道你是個處男。然後她抬頭撒嬌的說,交易可做嘛?你要是不答應人家,那我可是當街調戲你,要是還不答應,那我就去你們學校找你。
女人耍無賴是最頭疼的一件事。所有大多情況隻要不是觸碰到底線原則的要求,我覺得即便答應了也不會有什麼影響。
更主要的是我可不想當街就被她的身子噌的我有所反應,處男的身體有時候跟處女一樣敏感。
於是我正色說,行,成交。那你先站好,不要距離我太近貼到我身上。
陳碧茹咯咯的笑,拿開了她的胳膊說,好好好,都聽你的,以後都聽你的還不成,讓我做什麼就做什麼,就是要我也沒關係哦。
我實在受不了她這樣當街的調戲,不過這也與她的職業有關。我深深吸了口氣,讓流動到下身的充血部位緩緩,然後打開我拿著的黑色塑料口袋,對她說,你看看這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