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晨一把抓過子言的作品,頓時失態狂笑了起來。她的作品不是別的正是兩隻撕扯在一起打架的小狗。
“這兩隻小狗我怎麼沒在學校裏見過的呀?”雨晨嘲諷著,子言紅著臉一把從雨晨的魔爪裏搶回自己所謂的“神聖”的作品。
“你看,你看。”子言指著雨晨的作品,“這是什麼破景色?最重要的是我有那麼醜嗎?”看著雨晨在她的作品裏這樣醜化自己,子言的心裏老大不樂意了。就算是寫實,也用得著這樣嘛!這不是欺人太甚嘛!
“可是事實的卻如此呀!”雨晨不屑的看著子言,“難道要把你畫成仙女?”
“我。。。。。。”子言一看得不了便宜直接轉換話題扳回一局,“舒漫你畫了什麼呀?”
語音未落她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搶走了舒漫的作品。
“啊,不會吧!”一個高分貝在舒漫的耳邊響起,舒漫摸了摸受傷的耳膜,一臉的苦瓜相。而那頭的子言看著舒漫祖國江山一片白,差點翻白眼暈過去。畫紙上除了簡單的幾條勾勒輪廓的線條什麼都沒有。
“太誇張了吧!”雨晨也湊了過去,“簡直不象你的作風!”雨晨的頭搖得像撥浪鼓。
“拜托就算是要偷懶也至少偷的像話一點嘛!”子言冒了一滴冷汗。
如果說這個班級子言敢說自己是第二懶的,那麼沒人敢稱第一。看了今天舒漫那破天荒的表現,子言算是甘拜下風了,她在心裏已經說了n遍“i服了u”。
“都說沒有了!”舒漫立即解釋,怕怕的看著已經浮想聯翩快要走火入魔的兩個人。
口袋裏手機不要命的歡快的震動著並且唱著優美的歌聲,舒漫掏出手機,耳邊立即傳來源勳咆哮的聲音,一瞬間直覺的地動山搖那高分貝的怒吼聲恐怕也就隻有舒漫能忍受的了。可憐她的耳膜短時間就被震了兩次真是受傷呀!
“你的手機是不是用來煮了吃了?”舒漫的耳膜差點沒被震破,她皺著眉頭繼續聽源勳咆哮,“你知道你有多久沒彙報工作了嗎?”
一聽到這個舒漫臉色大變馬上警覺的捂住了電話,現在可是在教室,人多口雜,隔牆有耳啊!這個源勳每次都搞不清楚狀況。
“對不起。”自從jay的出現,舒漫的生活可是一團糟,更別說是工作了,哪裏還有什麼心情哦。
“道歉有用的話還有警察幹嗎?”源勳依舊在電話的那頭發著大火。
“哇!這是我的口頭禪誒!”子言那敏銳的耳朵還是捕捉到了些什麼,激動的差點沒抱住雨晨,“同類啊!”
“是哪,物以類聚!”雨晨總是習慣於潑子言的冷水。
偶爾講句好聽的會死哦!子言對著雨晨翻了個死魚眼。真是沒天理了。
“老大,我遇到麻煩了。”舒漫的陣地已經轉移到了角落,剛聽完源勳的工作指示就已經迫不及待的開始求救了,“幫幫我!”
“你不是無敵鐵金剛嗎?”源勳嘲諷著,自己在美國和俊勳正拚的你死我活呢哪有工夫搭理你。
“你都沒聽我說,怎麼能。。。。。。”
“你自己看著辦了。”源勳打斷了舒漫的話,徑自掛斷了電話。反正他冷血也不是一兩天了。
那頭傳來“嘟嘟”的忙音。果然是金源勳的作風。
“真是暴君!”舒漫也掛了電話,“長途很貴的好不好?”
她擦了一把汗長長的鬆了一口氣。內心的天平又開始傾斜,死金源勳,自己在美國逍遙快活,讓她在這裏過著不見天日的貴生活,還好意思指手劃腳,也不幫個忙。真是冷血,可是怎麼會有這種人呢?
真想把他給,舒曼做了一個殺頭的動作。好可怕的心裏獨白哦!
美國那邊源勳也忙的焦頭爛額,本來遇上了金融危機世道就不怎麼好,偏偏再加上家族的鬥爭。公司的財務已經是一片狼藉,賬本根本不能看全部都虧空了不說,在這內憂外患的時候哥哥俊勳還不放過他們,在本來就不多的家底裏還私自的挪用公款。
每天股市一開盤,一向走勢良好的金氏企業的股票就狂跌,不少人爭先恐後的拋售手裏的股票,股市的漲停板的形勢也如同這蕭條的經濟,奄奄一息的啜息著,做最後的掙紮。
jim來到總經理辦公室,手上拿著一份文件。源勳從他凝重的表情裏猜到了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