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先士卒的魔頭便是婁蚩,連江和強鷹勢如瘋虎,聯手敵住婁蚩。一個麵色陰沉的年青牛魔從婁蚩身後閃出,掃視全場,看到洛英和徐承誌被強行帶走,眸中精光閃動,拿出一截符骨,領著幾個高大魔頭,全力向這側衝擊。
牛頭族人阻擋,年青牛魔符骨點點畫畫,便會有族人莫名倒地,加上幾個魔頭覷空攻擊,竟不能阻擋他們片刻,很快銜尾追來。
四個族人挾著二人一氣跑出十多裏,年青牛魔領幾個魔頭緊追不舍,竟是越追越近,眼看進入百步之內。四個族人相視一眼,放下二人,狂吼讓他們速速離去,四人返身迎上牛魔,狀若瘋狂,揮舞木棍死死拖住牛魔。
年青牛魔根本無視四個拚命的牛頭人,揮手讓魔頭對付,他獨自一人繼續追擊二人。
徐承誌看單身追來的牛魔並不如何強壯,躍躍欲試,要上前迎戰。洛英一把拉住他,繼續急急逃命,低聲道:“他是祭舞傳人戈天。”
眼裏強忍淚水,她不能讓族人的犧牲變得沒有意義,活下去是對族人的犧牲最大的尊重。
族人臨死前的慘吼刺激著兩人加速逃跑,盆大的太陽散發澎湃熱力,強烈的光線晃得兩人眼泛金光,青年牛魔悠然地跟在兩人身後,仿似富家公子踏青遊春,玩味地看著兩人停下腳步,大口喘氣,狼狽不堪。
這速度在前世地球跑馬拉鬆一定能輕輕鬆鬆拿第一。徐承誌不忿,為啥這個世界的牛頭牛魔們體力就那麼的強,現在他和洛英在這青年牛魔麵前就像老鷹爪下的小雞崽。
“兄弟高姓大名?交個朋友,何必趕盡殺絕?”徐承誌打恭作揖套近乎。有時候低頭不是怯懦的表現,而是為再次強大蓄力。
洛英俏臉蒼白,阻止徐承誌:“不要跟他稱兄道弟。”
“是啊!算你有自知之明,還知道他不配。”青年牛魔輕蔑地看著洛英,“你勉強可做我的侍婢,可你不該屢次違逆我的意誌。”
“戈天,收起你的自大!今天有死而已。“洛英眼冒怒火,“就是死!我也不會受你侮辱。”
“死?”戈天仰天狂笑,“有那麼簡單嗎?”
“我廢了那麼大力氣,會讓你輕易去死?”戈天的眼神恨不能將洛英的衣服扒個精光,“從你拒絕我那天起,便注定你拔石部落因你的無知而滅亡!”
徐承誌豁然開朗,跺顏的壓迫原來都是拜這小子所賜!僅僅洛英拒絕他,他便要人家拿全族陪葬,睚眥必報,心胸狹窄至極。
“還有你,卑微的人族,你徹底激怒了我。”戈天略覆細毛的臉龐有些扭曲,“你有什麼資格和偉大的戈天祭舞稱兄道弟?我會讓你的無知付出相匹配的代價。”
“是嗎?”徐承誌冷笑,碰到這麼一個狂妄自大的家夥,不準備再委屈自己,說不死他,也要說他個半殘,先為洛英收點利息,“就你?看你人不人鬼不鬼的醜樣,惡心得我連隔夜肉沫子都差點吐出來!別看我,我真的快忍不住了。”
“你......”戈天到哪都受到族魔的奉承、追捧,一向高高在上,平時連句不敬的話語都沒人敢在他麵前提起,何時聽過這樣的言語,隻氣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細密毛發也擋不住滿臉青氣騰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