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眼前的事實表明,這個女人隻是換了一副偽裝的麵孔,以更好地從男人身上換取好處。
不得不說她比以前聰明了一點,不過,這種下賤的女人還是隻適合泄欲而已。
皮帶鎖扣似乎有點兒麻煩,一隻手解不開,他瞟了一眼順服的女人,鬆開了她的肩頭,退了半步,準備快速去除障礙。
就在這一刻,花火原小腿一收,與青岡脫離接觸,同時,搭在腰帶上的手指微微一動。
刹那間,電流瘋狂亂躥,青岡被無法自控的強烈痙攣感淹沒了,嘭地一聲巨響,仰頭倒地。即便電擊過去,整個人還是一抽一抽,像窒息到僵硬、躺在砧板上待宰的魚一樣。
這個女人……原來是早有準備啊!很好,他喜歡。
花火原沒有猶豫,利落地抽下他的皮帶,反剪雙手捆緊。
青岡緩過來,雖然失去了控製權,卻依然嘴賤故我:“寶貝兒,我好像真的開始愛上你了。”
“是嗎?”花火原眯著眼,沒有吝惜勝利者的微笑,“那就讓我好好‘疼疼’你吧!”
一個沒有反抗力的男人,一個攻擊力超強的女人,在逼仄的更衣間裏進行著肉與肉的摩擦、骨與骨的碰撞。
十分鍾過去,花火原感覺把前麵二十年蓄積的暴力衝動都耗光了,渾身虛軟,難以為繼。
青岡癱在地上,嘴角流血,眼睛卻亮得像團火,賤賤的口吻聽著讓人抓狂:“寶貝兒,原來你喜歡的是這種style。我也喜歡……”
媽蛋!一定是她攻擊力太弱,讓這家夥太輕鬆了。
她一言不發地快速穿好衣褲,出門去找趙光光。
燎原大佬,還是讓燎原大佬來收拾好了。本姑娘打擊力不足,難道還不能找到一個夠你喝一壺的人嗎?
一聽青岡居然敢對自己的小火下手,趙光光果然磨刀霍霍地跟著來了。
浴室門口卻碰上了準備洗澡的衛奇。
他的臉色習慣性地嚴肅:“你的洗澡時間已經經過了,還有,你沒有權利帶其他人來洗。”
趙光光搶先答道:“營長,是青岡那個王八蛋想趁著洗澡的機會強暴俺們班長,俺是來幫著收拾他的。”
衛奇擰起眉頭,上上下下地打量了花火原一眼。她的發絲還沒梳奇,發梢上還滴著水,麵色潮紅,外套的紐扣錯了位,鞋帶也一根長一根短,看起來似乎確實是遇到了麻煩事的樣子。
這種事果然還是來了。
他麵色不虞地問:“人在哪兒?”
花火原答:“就在更衣室,我把他綁起來了。”
什麼,青岡居然栽在她手裏了?
衛奇很快掩住訝異,鎮定地推開門:“一起去看看。”
更衣室裏空空如也。
花火原不相信地轉了一圈,可是巴掌大的地方根本沒有藏身之所。
“他肯定躲到浴室裏了。”她又推開浴室的門,裏麵還殘留著她衝涼之後的水汽,但根本沒有青岡的痕跡。
衛奇擠進來,皺眉問:“人呢?”
趙光光氣道:“肯定被他娘的跑了。”
衛奇嘲弄地笑了一聲。
花火原有些急切:“營長,你不信我?”
“我信或者不信,重要嗎?”
其實挺重要的,但顯然她是不可能從衛奇這裏獲得什麼支持。
花火原咬咬牙:“那我們先走了。”
“慢著!”衛奇喝了一聲,然後對著趙光光說:“你先走,她留下。”
趙光光擔憂地看了花火原一眼,沒有立刻動身。
衛奇沉下臉:“怎麼,今天的訓練量還不夠?”
趙光光隻得痛恨著自己的位卑權低,訕訕離開。
花火原摒住呼吸,等著衛奇發落。
他的目光在她身上縈繞了幾個回合,突然清了清嗓子,不自然地說:“今天晚上,熄燈之後到我的營帳來。”
花火原瞬間繃緊、握拳、瞪眼:“衛奇,你什麼意思?”
衛奇不悅地訓道:“你的記性不好嗎?今天早上才教過你們:軍令如山,軍人要無條件服從命令。”
花火原再次緊了緊拳頭,倔強地揚起下巴:“軍令應該讓我戰場殺敵,而不是深更半夜,孤男寡女,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亂七八糟的事。”
衛奇不無鄙夷地看著她:“你一向都是這麼胡思亂想的嗎?你以為所有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而自己顛倒眾生、魅力無邊——哼,要不是軍團長的命令,我才懶得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