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好啦,有你的。”說著柒舞兒又起身給柒胤軒夾菜,一個午飯便這樣過去了。
吃完飯的柒舞兒和他的丫鬟來到了花園裏的渺墨亭裏做著,據說這個渺墨亭還是當今皇上的親手提筆,據說這個亭裏有淩王與他的兄弟情義。
渺墨亭坐落在荷花池的中央,站在亭子裏麵可以看見遠進的荷花。炎炎夏日的陽光照射在水裏,映出五顏六色的反光。柒舞兒坐在石凳子上喝了一口清茶。
來到這三天了,這個府水可真深,柒舞兒在深山裏肯定是有人操作,不然她一個嬌滴滴的大小姐怎麼可能會在深山裏麵。“郡主,太陽大了。”酒稀給柒舞兒倒了一杯茶水靜靜的說著。
“太陽大,可能曬去身上的細菌,我們應該多曬曬。”柒舞兒回頭對站在自己身旁的丫鬟說道,一個差不多十五六的丫鬟,青眉淡秀的臉蛋映出女孩該有的羞澀。
酒稀將腦袋低了下去,顯明是被柒舞兒看的不好意思了。“酒稀,你為什麼會在王府當差。”柒舞兒將頭轉了過去,對著麵前的荷花說道,微微的輕風,讓青青的荷葉在風中搖曳著。
“奴婢很小就在王府了,當初家中遭火災,爹娘為了救我也散失在火海,那天我遇見了淩王妃,是他把我帶回來的,還讓奴婢照顧好小姐。”酒稀將這個故事輕描淡寫的說了出來,臉上看不出一點憂傷。
微風悄悄的吹過,撩起了她額前的發絲,也吹走了心中的猜忌。“喲,郡主也在這啊!”一聲稍帶諷刺的聲音飄進了柒舞兒的耳中。
這不就是剛才一起吃飯的舒側妃嗎。
也就是王府三小姐的母親,舒怡,他是當今吏部侍郎的女兒,難怪柒兒那麼漂亮,原來是遺傳她啊,不該遺傳的遺傳了,該遺傳的也遺傳了。
“側妃也來賞荷花嗎?”柒舞兒微微一笑,知書達理的對著舒側妃說道,可是天的一個側妃便像力刀一樣插了舒怡一下。他進王府快二十年了,可惜一直沒有坐上正妃,哪怕那女人已經死了那麼久。
舒怡聽見那句話隻是淡淡的鄒了鄒眉便恢複的平靜。“郡主也是賞荷花嗎?”舒怡走到亭子上的欄位上坐著,用他的手指摸了摸荷葉,渺渺的聲音便傳入了柒舞兒的耳中。
“對啊,這荷花可真美。”柒舞兒也學著舒怡的動作,淡淡的說道,仿佛事不關己而已。“舒側妃,有些人就要學這些荷花的精神。”濃濃的話語對著舒怡。
柒舞兒勾唇一笑,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幹嘛,“舒側妃你說呢?”兩顆大門牙露在外麵,此時的柒舞兒就想一個孩童一樣。好像在說一句家常話一樣。
“是。”此時的舒怡已經臉色發青,握著手帕的芊芊玉手也快要將那手帕撕成兩半,學蓮花的出淤泥而不染嗎?
“側妃,你的手帕被你弄破了,要不要換一條。”眼尖的柒舞兒渺見了被他指甲弄破的小洞,毫不猶豫的諷刺著他。“不要不要,謝謝郡主了。”舒怡恢複了原來的樣子,寵笑著柒舞兒。
“側妃是嫌棄我嗎?”柒舞兒假裝用衣袖擦了擦眼睛。“沒有沒有。”舒怡趕緊說道,不知如何拒絕他,不接收他會是我嫌棄,接收的話,哎,舒怡現在是兩麵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