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
蘇冉根本不懼怕她,說白了,她的弱勢從來隻在阮鈞澤麵前,別人哪能輕易傷害到他?
“放肆了?我哪裏放肆?難不成我汙蔑你了?你不黑?你不毒?這種話你敢到我媽墓前說嗎?你敢當著她的麵說你問心無愧?”
白夫人臉色一白,往後大退一步。
白琳連忙扶住自己母親,火冒三丈,什麼汙言穢語都往外蹦:“蘇冉,五年不見,你倒是長本事了,越來越能言善辯了!嗬嗬,也是,能拿下‘榕城第一交際花’名號的女人,當然牙尖嘴利,你靠的不就是的‘嘴’!”
蘇冉懶得跟她一般見識,在她看來,這個胸大無腦的女人還不夠格做她的對手,她隻對著白夫人說:“白夫人,當年那件事的真相到底是什麼,你知我也知!”
白夫人怒:“你!”
“不去樓下招待賓客,都在這裏吵什麼?”老人渾厚的聲音由遠至近,在場的幾個人,頓時肅靜下來。
阮鈞澤清楚地看到,蘇冉在聽到這個聲音後,原本像小野貓一樣齜牙咧嘴的模樣頓時就萎了,如同失去了張牙舞爪的力氣。
他看向那個說話的老人,是現任白家的當家人——白蒿。
時深跟在白蒿身後,見現場有白家母女,第一反應就是蘇冉受欺負了,忙走上去:“蘇蘇?”
蘇冉對他搖搖頭,表示自己沒事。
時深蹙眉:“媽,蘇蘇是我叫來的,你這是幹什麼?”
白蒿身後還有一個女孩,是白家的長女白沫,她到是沒和白琳一樣,一看見蘇冉就上去攻擊,隻是淡淡道:“時深哥,爸五年前就說過,不準這個女人再踏入白家一步,你怎麼能讓她來?你看她都把媽氣成什麼樣了。”
白蒿看著蘇冉,表情沉寂,沒有再說一句話,蘇冉也是無聲地跟他對視。
阮鈞澤沉了沉眸子,直到現在,他才發現自己竟如此不了解這個跟了自己三年的女人。
原本以為她和白家的關係,隻是因為她高攀了白時深,但從今天這一出看,她和白家上下,分明是舊識……
片刻後,白蒿淡淡道:“蘇小姐,你走吧,我們白家不歡迎你。”
蘇冉也無所謂,將手上的禮物交給時深:“我先走了。”然後徑直下樓。
時深毫不猶豫追上去:“蘇蘇!”
“站住。”白蒿冷冷道,“你想去哪裏?”
時深的腳步硬生生停下來。
白琳立即上前,抱住他的胳膊說:“時深哥,樓下來了那麼多客人,你要是走了,爸的臉麵往哪擱?”
時深捏緊了拳頭,終究沒有追上去。
周南瑜在阮鈞澤身後,眼底滿是的得逞的笑意。
她記得聽誰說過,白時深想要繼承家業,就必須娶白蒿兩個女兒中的一個,而白家二小姐白琳從小就愛慕時深,剛才,她打電話催促白琳過來,就是想知道傳言是否屬實。
現在看,的確是真的。
那麼,她還真得和白二小姐繼續培養感情……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