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一枝梅打架這倒沒有說謊,江家今晚已經夠慌亂的了,江天海也不會在乎一枝梅是不是真的偷了東西走。
“一枝梅?那個劫富濟貧的義盜?”江天海雙眼微眯,目光不離江承業。江承業很誠懇的點頭,江天海又道,“受傷沒有?”
江承業笑著搖頭:“兒子沒事。謝父親關心。”
江天海點頭:“多事之夜,沒想到盜賊也來湊熱鬧。那你在外麵可見到江家出去什麼可疑之人沒有?”
江承業想了想卻看江承鈺,江承鈺不慌不忙地道:“我聽蘇姨娘說,她想害新二少奶奶的時候正好有一個黑衣人闖了進來把人劫走了,不會就是大哥說的一枝梅吧!”
練晨突然失蹤,不管生死都要給練家一個交待。這也是眼下江天海最為關心的問題,他會那麼問江承業目的也就很明顯了,而江承鈺所求不過就是在這關鍵時刻希望江承業也看清楚形勢,擇優選擇。
如果江承業想快一點把這件事壓下去就應該跟著江承鈺的說法走,反正把練晨失蹤的事全推到那神出鬼沒的一枝梅身上,就是官府也沒有辦法。
“對。”江承業又不是傻子,他跟江承鈺有時候默契還是很好的。“三弟所說正是一枝梅!我倒沒看到有什麼可疑的人從江家出來,隻是跟一枝梅對打的時候他一直扛著一個白袋子,我本以為是他偷的江家的財物,如今細想來怕真的是那位新二少奶奶了。”
江天海轉身坐下沒有再問江承業,轉而看著江承鈺:“你去新房那麼久也知道發生了這麼嚴重的事為什麼不趕緊叫個人來三娘房裏說清楚,害你三娘枉死!”
江承鈺麵上還是一副平靜的表情,淡淡地道:“兒子逼蘇姨娘說出真相用了不少時間,後來也確實是準備趕去三娘房裏告知大家的,但見母親派了丫頭過來所以便讓她去傳話,隻是沒想到還是晚了一步,對三娘的死兒子也很難過,父親,對不起。”
江天海眉頭微皺,他腦海裏一遍一遍回憶的都是月柔臨死前說的那些話,月柔不像是在說謊!他看著江承鈺:“真的是蘇如芝做的嗎?那個女人是什麼智商你父親我還是清楚的,能策劃這一切?嗬,不會是有人給她換了腦吧!”
江承鈺決定把一切推到蘇如芝身上的時候自然也想到這一點,要說蘇如芝,她還真就沒這腦子。可是江承鈺笑得很輕鬆:“她笨,她的娘家可不笨!她被貶成姨娘後蘇家的人不就一直很不服嘛,大哥應該很清楚在生意上蘇家就有開始脫軌我們江家的跡象。”
“嗬,三弟倒是對生意上的事了若指掌啊!”江承業諷刺他,接著又道,“不過也是,在我看來就算沒有她娘家人的指點一個女人發了瘋有什麼是做不出來的。”
江天海默不動聲的看著他們兄弟,無奈的撫了撫額道:“我今年的六十大壽希望你們兄弟能齊心協力辦好不要讓我失望,不要丟了我們江家的臉。”
江天海的壽辰是在年底,至少還有三個月才到。可是他現在就提兩兄弟都有些疑惑了,可想了想兩人還是點頭說著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