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到了晚上,客人稀稀拉拉的走得差不多了。
而江承林那邊他的幾個哥們又在那裏吵鬧著要鬧洞房,不過今晚那邊會很熱鬧也很正常。練漓腰酸背痛的回屋,直接躺在小床上取了身上那些亮閃閃還沉甸甸的金銀手飾,接著便是歎氣:“累啊。”
還是做新娘的最舒服,雖然餓些但隻要坐在床邊不動就好了。
江承鈺進屋見她這樣不免皺眉了:“你不是一會兒還要到二哥那邊去看望練晨的嗎?這副模樣像什麼話?”
練漓伸手在身上到處亂抓一通有些難受的道:“我今天都累死了,更何況我發覺這兩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換季的原因,身上......有些癢,難受得我什麼都不想做。”
癢?江承鈺微愣,皺眉道:“三娘送你的玉佩呢?拿出來我看看。”
“你怎麼知道那是三娘送的?”練漓不解的望著他。
江承鈺沒有說話,練漓別了別嘴起身又別扭的抓著手臂她道:“算了,過了今晚就輕鬆了。我想今晚你應該也很忙吧,我們就各忙各的吧。”
說著練漓便喚來穗兒兩人就往新房那邊去了——
江承鈺微微一愣也趕緊換了裝,以一枝梅身份找到那位幫他研究花粉的大夫家裏他道:“都這麼些天了,你還沒研究出來?”
那大夫也有些無奈:“花粉實在太少,太難找了,而且我想這麼少裏麵的成分也未必就齊全。”
他有些不耐煩了,道:“你說讓我不要碰那玉佩就讓它放在原處看它會有什麼反應,今天終於有反應了。戴玉佩的人說她混身奇癢,這跟這玉佩是否有關?”
大夫微怔,想了想他拿了一張寫滿字的紙給一枝梅,道:“這是我至今為止所能發現的發粉中的成分和要害。”
一枝梅略微掃了一遍那上麵的字,各種有毒花草不計其數,有他認識的也有他不認識,而且種類繁雜成份也有多有少......
“這種藥物用了十幾種有毒花草類配比而成,而且其各種花草的成份藥量掌握得十分精確。據我目前在藥粉中所查到的藥量成份得知,這應該是一種慢性藥,如果藥量少一年半載才能見效,藥量多幾天十來天就會有症狀出現。”
“根據大俠所說的情況,我猜那玉佩上的藥量應該是極多。混身發癢隻是前兆,如果不及時根治的話恐有性命之憂啊。”
“那你還說讓我不要碰那玉佩任它戴在那人身上?你這不是讓我害了她嗎?”一枝梅一聽頓時就火大,一把揪住那大夫的衣領瞪著他,“可有解藥?”
那大夫嚇得冷汗直流,忙顫抖著聲音道:“有,有有是應該有的。隻是大俠給的藥粉太少,我配不平解藥劑,若是能拿到那塊玉佩應該就沒有多大問題。”
“好,我明天就把玉佩給你帶來。”一枝梅說著便轉身奪門而去。
離開大夫這裏一枝梅並沒馬上回去,而是去找了練漓——
把人劫到江府的假山院裏,他輕聲道:“不要出聲,我有事找你。”
練漓被他嚇得七魂少了六魄,拍打著他責令道:“今晚江承林大婚你居然也敢來,要是被人發現,你我都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