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柔輕輕鬆開她的手淒然一笑,沒有回話隻是靜靜的轉身走了......
練漓理解她此時的悲痛之情,手中的玉佩緊了緊她沒有再說什麼把玉佩收好便出府去了。
原以為月柔找上門又是冷言諷語的出言相激,然後下些這樣那樣的套等她去鑽,可結果卻讓練漓應接不暇。女人就是如此明知那個男人心裏沒有自己卻還是送上性命的要為他謀劃好一切,最後連自己的女兒都隻能遺棄。
月柔太過執著,若是換了練漓定然不會如此。不管怎麼樣都隻會把女兒看在第一位的,也罷也罷,每個人有每個人的想法罷,隻是,這樣一來練漓更討厭江承業了......
練漓確實是去了藥鋪,也確實為江承鈺抓了藥,不過同時她還向大夫要了另一種新配的藥物。轉身出了藥鋪練漓沉重的心情依然沒有落下,若有所思的回府——
“三妹。”
聞聲練漓像驚弓之鳥一樣嚇了一跳,差點連手裏的藥都給扔了。抬頭一看江承業站在對麵,街上人來人往卻唯有他那張笑臉讓練漓感覺像遇到了鬼怪。
“大哥也在這裏?”練漓陪笑著上前。
“三妹來藥鋪給三弟抓藥?”江承業是得了練雨姻的口信來的,盯著練漓手裏的藥目不轉睛。
練漓笑著揚了揚手中的藥:“對啊,怎麼大哥身體也不舒服?”
“我聽人說野菊花配合一些藥物研製的粉末可以置人死命,但卻並不是無藥可解。想知道當年的二娘是如何逃過一劫的嘛?”
練漓微愣,練雨姻不愧是隻老狐狸果然還是發現了她的不對勁,不過她應該也隻是懷疑吧不然就不會讓不江承業當街攔人而是直接找個旮旯把解藥搜了去便是。
練漓不語江承業又道:“這種毒有些奇怪,中毒的人毒發後是無藥可解的,那解藥必須在吃毒藥之前吃下,你說是不是很奇怪?”
練漓忍不住冷笑,這一點她也是剛才聽大夫說了才知道的。當時就腹誹如果真是如此那當初練雨姻應該是提前就知道練晨的母親算計她的事了,可是她沒有反抗卻是提前吃了解藥等著別人來毒,這是何等的心思練漓真是無從想,或許練雨姻一早就想離開練家隻是又不願意與人為妾吧。
江承業圍著她轉了一圈道:“解藥呢?”
練漓微微一怔,看了江承業一眼她便立即移開眼去,她有些不敢跟這男人對視,他的目光會吃人。
“我不知道大哥在說些什麼,承鈺還等著我的藥呢,這就先走了。”
練漓提腳要走,江承業隻是輕輕笑了笑繼續道:“我不會讓你把解藥交給我的,之前我不就跟你說過嘛練晨死不死跟我沒關係,我隻是想提醒你一下如果你真的想救人就要把一切做得了無痕跡,其實我也很期待你跟二娘的比拚誰會贏!”
練漓微微咬牙,這個男人居然把這件事看成了賞心悅目的比賽,微微吸氣練漓沒有說話抬腳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