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梓彥拍拍她的肩膀,示意她放心。
“伯父,那我就先走了,你們慢慢聊。”
等梁惜兒一走,辦公室一下子沉默了,兩人誰也沒有說話,各自對峙著,項梓彥從抽屜裏拿出一盒上好的古巴雪茄,點燃一根,緩緩吐著一圈圈煙圈,慵懶的姿勢看不出想什麼。
良久,總要有一個人打破沉默。
“照片的事怎麼解釋?”項昊天就是那個首先開口的人,他知道自己如果不說話,他這個兒子是永遠不會開口的,一般人大概都看不出他們之間的異樣,通常父子間應該像是朋友,很多話題,或者不用說什麼,一個默契會心的眼神,就能知道對方的想法,而且是有說有笑的,但是眼前這對父子間就像是隔了深仇大恨,或者說根本就是陌路人,這樣的情況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是積壓了很多年了,俗話說父子沒有隔夜仇,但他們已經隔了不知多少夜了。
“你現在是在關心我還是質問我?如果是關心我,那就不必了。如果是來質問的……那就更不必了,你早已經失去這個資格!”冷冷的說完後,眼神瞟向窗外,深邃的目光深不可測。
“你……”項昊天氣的說不出話來,身體差點站不穩,艱難的扶住一邊的桌椅才勉強撐住。
沉沉歎了口氣,本來的威嚴仿佛一下子失去,變成了最平凡不過的老者,一個作為普通父親的長者,一抹心酸浮上臉頰。
“梓彥,你為什麼總要用這種口氣和我說話?難道到現在你還不肯原諒我?”
項梓彥輕嗤一聲,為他的話感到好笑:“原諒?你從未做過一件自己該盡的責任,何來我原諒你之說?”
“當年的事情我承認是我不對,但是你沒有了解清楚就這樣妄下決定,就不能聽我說一句嗎?”
“當年的事情沒什麼好說的,如果你是來說這件事的,很抱歉我很忙,沒有時間來陪項董事長敘舊!”顯然他不想討論這個話題,一分鍾也不想,臉上的不耐到了極點。
“好,你不想說就不說,那你給我說說你的事,照片怎麼解釋?”項昊天不勉強,但來的目的他沒忘,這種事不是兒戲,而且那女孩好像是那個丫頭,是晚兒的女兒,上次在畫展他就懷疑怎麼會有這麼巧的事,晚兒的女兒怎麼認識的梓彥?這裏麵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本來沒有照片事件,他也沒多問,但是現在事情好像並不單純。
“我說過,你沒有資格來管我!當年你不是比我更厲害?我看你就是左右逢源,穿梭在各個女人中,如魚得水的很!”
“住口!”項昊天很激動,顫抖著手指著他。
“要我怎麼說你才會相信,你母親當年的離去我也不好受,但那是我願意的嗎?你有聽過我的解釋嗎?不要隻看表麵,作為一個跨國總裁,連一點判斷力都沒有嗎?還有,那個丫頭很單純善良,不要做出傷害別人或傷害自己的事!為什麼會被記者拍到那樣的照片?你是有婚約的人,我不管你以前有多麼荒唐,但是既然要成家了,就該像樣的肩負起男人的責任!更不要招惹無辜的人!”
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