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學謙愣了愣,他皺著眉看著夏晴野性的臉現在心急難耐的樣子,一股心疼自心間蔓延而上,他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撫上夏晴焦灼的臉,隱隱情深道,“夏晴,別再為難自己了,你可知道有人會為你擔心,為你心疼,為你睡不著覺……”每個夜晚,他總是擔驚受怕,擔心夏晴又獨自行動將自己至於無盡的危險之中,擔心夏晴出事,擔心得寢食難安。
夏晴深看了郝學謙一眼,自他眼中流露的那股如春風般的情深意濃,讓夏晴局促起來。
夏晴屏息呼了一口氣,曲起手指敲了無比認真的郝學謙的頭一記,“為難你個頭啊,我又不是傻子,還沒傻到自己為難自己的地步,我現在是頭疼,你再不幫我想辦法,我就真的寢食難安了!”夏晴恢複以往野性刁蠻的樣子,對著郝學謙翻了一記白眼。
郝學謙被敲得憨厚了,摸了摸被敲的腦袋,“想什麼辦法,我說,這件事你就別再插手了,讓它自己發展去吧,別把自己卷進去就行。”郝學謙道,他真的很擔心夏晴。
郝學謙知道夏晴從小就是個沒有安全感的女孩,她從來都是獨來獨往,亡命天涯的活著。
因為家裏人的無情,因為有個賣女兒的爸爸,讓她感受不到親情,感受不到溫暖,她從小在無盡的恐慌和孤獨中過活,但她卻從來不會表現自己脆弱的地方,從來都是大大咧咧,強勢的樣子,實則她是在內心豎起了一道牆,一道拒絕被人靠近的牆。她獨來獨往的孤寂讓郝學謙心疼,他曾經試圖走進她的心裏,卻依舊被她拒之門外。
直到薛庭的出現,讓夏晴知道了什麼叫愛情,她的愛很專一,很獨到,心中有了那個他,她便為他堅守所有愛情誠信,所有愛情結晶。
“不行,我們要盡快找到那個影片,找出凶手,要不然如歌會遭殃的,我看得出來,那個餘大隊動不了霍政慧,他準備拿如歌來開刷做替罪羔羊呢,我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怎麼說,也是我把如歌卷入這場紛爭的,我不能看著她含冤受罪……”夏晴的眼裏流露出真誠的歉意。
郝學謙看在眼裏,感慨在心裏,其實他知道,夏晴是個重情重義,善良卻剛毅的女人,有時候剛毅得讓人心疼,郝學謙歎息似地歎了一口氣,“夏晴,聽我的話,從現在開始不要再插手了,藍如歌不會有事的,她不像你想得那麼軟弱,她會為自己開脫的,在說了,不是還有薛紹嗎,就算藍如歌的能力有限,薛紹也不會讓她有事的。”郝學謙掰過夏晴的身子,讓她看著他認真的表情。
“薛紹?他是出了名的冷血無情,藍如歌在他眼裏不過隻是個替身,現在如歌的容貌也不像霍政君了,他還能為了如歌賣力?”夏晴很不相信薛紹,自從看到如歌流產,痛得那麼撕心裂肺,那麼難受,而薛紹知道這一切是霍政慧造成的卻不去為如歌討回公道的時候,夏晴就斷定了薛紹是個冷血無情的人,他的血根本就是冰做的!
夏晴很是焦急擔心,不耐煩的揮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