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你不敢了,是誰剛才摟著我的腰,還捂著我的嘴來著,隻要我把這話給薛紹說了……”
“我那是為了救總裁夫人,迫不得已……”
“哦,我知道你摟我腰是迫不得已的……我信,我很信,可就不知道愛衝動的薛紹信不信了……”如歌拖長了音調,有股算計人的神色,在薛紹那種高深莫測,詭計多端的男人身邊呆久了,那種算計人的神色和氣勢多少耳濡目染的學了點。
一向沉穩不多言的何建難免有緊張的時候,“總裁夫人,對剛才的不敬,我向你道歉,請你別告訴總裁,他傷還沒好,動氣對身體不好。”
“不告訴總裁也可以,那你說,你為什麼跟蹤我?”其實如歌也不是傻子,她心疼薛紹不比何建少,她哪會真的為這點小事,去煩薛紹,不過隻是嚇唬何建罷了。
何建皺了皺眉,有些為難,但權衡利益,還是說了出來,“其實,總裁夫人的化妝技術很好,我沒發現你就是總裁夫人,是,是總裁告訴我讓我跟著你的。”
瞬間,如歌的心為之一顫,隨即,有一股微微痛卻又眷念的情感在她心間一圈一圈的擴散開來。
見如歌似乎愣住了,何建繼續道,“總裁知道總裁夫人你的委屈和想證明自己清白急切的心情,他早就知道你在暗地裏搜查證據,他……沒有阻攔你,但他怕你受傷……”何建有點為總裁那種不動聲色,默默關心的人的方式而感傷,總裁是寂寞的,這點從何建一開始跟從總裁開始就知道,他用自己獨特的方式掩飾自己的哀傷,卻從來不為自己辯解,為自己爭取一點福利。
何建心疼總裁,卻不大會說話,用生硬的話語在總裁夫人麵前剖析總裁,希望總裁夫人理解總裁的良苦用心,善待他。不要再讓他受傷。
很顯然,如歌是感動的,她從來不知道,薛紹還會如此的在乎她,他以他獨特的方式默默的守護著她。
眼眶酸澀,那是幸福的喜悅,如歌驀然微笑,“行了,我知道了,不過今天的事,你別告訴總裁啊,我想,吳書記那個案件,我有點眉目了。”說完,還沒等何建回答,她便轉身朝回去的方向走去。
何建看著輕輕笑了笑,總裁夫人還是太過單純,這種連體官場商場的錯綜複雜的案件,豈是這麼簡單,她也不想想剛才的殺手又是誰派來的,目的為何?
看來總裁的擔心也不是多餘的,想想,覺得自家總裁更加的足智多謀了,好像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但總裁又似乎在刻意包容著什麼,當然了,這不是他何建這種簡單的頭腦能夠想明白的事,他也沒必要明白,他隻要遵照總裁的命令,把事情辦好就好了。
因為薛紹的傷口再次撕裂,在薛庭的苦口婆心外加施加猛藥的情況下,讓薛紹的腿疼得忍受不住,於是他隻好趁了薛庭的心,留在醫院住院了。
而如歌,在認清薛紹在乎自己後,對薛紹的愛更加濃了幾分。
一大清早,如歌就帶著剛剛檢查完身體的小軒推開了薛紹的房門,見他躺在床上,閉著眼睛,正安詳的睡著覺,如歌便拉著小軒,輕手輕腳的,偷偷摸摸的走進來,湊到薛紹床邊,看他長長的睫毛,高挺的鼻梁,性感的薄唇,絕美的麵容。
如歌笑了,笑得有點壞,湊近小軒的耳邊,說起了瞧瞧話。
聞言,小軒咧嘴一笑,露出瑩白的小牙齒,清澈的眼眸中閃著淘氣的光亮。
他看了如歌一眼,便輕手輕腳的湊到床邊,看著自己爸爸安靜的睡顏,湊近小臉,伸出粉嫩的小舌頭,滑滑的在爸爸光滑彈性的臉上,從左嘴角一骨溜滑到右嘴角,留下濕濕的口水,然後快速撤離自己的腦袋,將手中抱著的,奶奶剛剛給他買來陪他的那隻白色小狗狗放到薛紹麵前,笑著,惡作劇的,期待著自己爸爸醒來,被嚇一大跳。
但等了半天,隻見薛紹依舊平穩的呼吸著,沒有要醒來的意思,連眼皮子都沒有動一下。
小軒失望的癟著嘴,望向如歌。
如歌微微一笑,蹲下身來,接過小軒手中的小狗狗,“看媽媽的。”她壓低聲音安慰著小軒。
然後看了看薛紹那俊美,安適的臉,目光定格在他色澤偏淡的薄唇上,俯頭,軟紅的舌尖探出,落在他的唇角,滑過……
“嗯……”突然,如歌的舌被絞入一個溫熱的口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