驀然地,薛紹好看的嘴角勾起一抹似有如無的笑容,原來是女人每月都有的那麼幾天來了,剛才差點在這個節骨眼要了她,想來還要感謝那殺手男人的破壞,要不然要了這女人的命的人不是那殺手,而是他薛紹。
但想起方才那殺手,薛紹嘴角的笑意瞬間收斂下來,深邃的眸子沉下一片玄寒。
那殺手他是認識的,就是上次截他貨物,與他纏打的殺手,那時天隨黑,但殺手的身形和身手,薛紹還是熟悉的。
驀然間,薛紹黑眸一緊似乎明白了什麼。
是女人的月事來了,薛紹自然不會再送如歌去醫院,他抱著如歌折回了房間。
她的整個下身都是血,而女人在痛經的時候是不適合洗澡的,要不然會更加痛。
薛紹將如歌放在床上躺下,站起了身。
“你去哪裏?”如歌條件放射的一把握住了薛紹的手,眼裏有驚恐的看著他,好像在害怕他離開。
薛紹帶著好看雙眼皮的眼眨了眨,修長的睫毛掃過眼瞼投下一片溫柔的暗影,他反手安撫性的拍了拍如歌的手,“我去打水。”
他輕易的撲捉到,女人揪緊的眼神放鬆下來。
伺候人這類的活,薛紹打娘胎出來可是從來沒做過。
但真正做起來,卻依舊是那般上手,仿佛所有的事,在他麵前就不是事。
薛紹接了一盆不滾不溫的誰,放在床邊,擰幹了毛巾,一下一下的幫著如歌擦拭腿上的血漬。
動作輕巧,溫和又幹練,仿佛受過專門訓練。
享受著這般待遇,如歌心裏是不安的,總覺得這被這王者一樣的男人伺候是一件惶恐的事,還有就是一個大男人幫她一個女人處理那事,總讓人尷尬,不好意思。
如歌想拒絕,說讓我自己來吧,可肚子實在痛得厲害,渾身的力氣像是在一點一點的抽離,可憐得開口都胸口堵得慌,發不出聲音。
但那一刻,看著薛紹小心翼翼,溫情耐心的幫她處理全身的狼狽的時候,她的心卻是泛起如絲如縷的暖意,像是一種幸福縈繞在心頭。
自從流產後,如歌隨得到及時治療,但總會身體的傷害總會留下些後遺症,那次大放血後,如歌每個月都要再次大放血,每次都是把身體抽空再讓天寒地凍的寒風在軀體裏狂肆的吹一樣疼痛,這次來之前受到那樣的驚嚇更是疼得厲害,那疼痛似乎想要了她的命。
薛紹幫如歌擦完身子,還替她換了衣服,被他的大掌控製著,將她的身子翻來覆去,她囧得全身通紅。
一係列動作忙完後,薛紹坐在了床邊,不氣不喘,呼吸平穩得仿佛剛才沒有運動。
“在你哥哥回來之前,你必須住我那裏。”
就在如歌閉眼準備休息的時候,薛紹磁性的聲音突然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