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著!你殺了我們,薛紹薛總裁是不會放過你們的!”
在刀落下去的最後一秒,似畫驚恐萬狀的叫喊出口。
鋒利的刀口滑落到如歌喉間最後幾厘米頓然停了下來,薛紹這個名字的威懾力太過強大,輕易的就撼動別人的心。
型男有所兩個型男有所顧忌的停下了手,麵部肌肉扭曲的抽動,但依舊鉗製著似畫和如歌沒有放。
“臭表子!你少口不擇言!愣著幹什麼,還不給我砍了!”剛才那個保持鎮定的型男叫吼。
抓住如歌和似畫的兩個男人有些遲疑,麵麵相覷一眼。
要知道,薛紹可不是一般的人物,得罪了他,可沒有好下場。道上的人都知道,薛紹是出了名的暴戾無情,冰冷嗜血。
不在薛紹頭上動土日子還比較自由,比較平穩,還可以囂囂張張的活著,一旦觸犯了薛紹,那麼將會死得很難看,連下輩子都斷子絕孫。
道上那個囂張的機頭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聽說薛紹並沒有把他弄死,隻不過把他弄得半死不活,男不男女不女,還成了啞巴,聽說還用一種特殊的藥物毀了他的皮相,現在的機頭是麵目全非,有苦難言。
型男們想要替他們老大報仇不假,想要泄恨不假,但不想活了今晚便沒了明晚,怎麼說,為老大報仇遠遠沒有自己的命重要,要是這兩個娘們真的跟薛紹有什麼關係,他們殺了她,將是必死無疑了。
再怎麼講道義,將義氣,沒了命一切都是空談,何況他們早就受夠了那個惡霸老大的欺壓。
“說,你們跟薛紹什麼關係?”扣押著如歌的型男一圈手臂,勒住如歌的脖子,改變砍的姿勢,把鋒利的冬瓜刀架在如歌脖子逼問道。
如歌壓低著自己的氣息,壓低著驚慌,現在的她無所畏懼了,死,她早就死過一回,對於死亡的感覺,她並不懼怕。
如歌清澈的眸光定了下來,冷靜帶著倔強道,“沒關係,但我相信,薛總裁是正人君子,你殺了我們,他一定會調查到你們,為我們討回公道!”這個時候的如歌,不想將自己的事牽扯到薛紹身上,用盡全力才決定忘卻你,不想再和你有任何糾纏。
型男凶狠的目光一沉,感覺自己被耍了。
“媽的,死到臨頭了,還給我耍嘴皮子!你們兩個吃了軟柿子了!不下手老子親自動手!”剛才那個比較鎮定的型男飛快的搶過勒住如歌脖子的型男手上的刀,砍下!
“我是薛紹的妻子藍如歌!”這一秒,細化淚眼瞪大的吼道,她堅定了聲音,“我是薛紹的孩子薛子軒的母親藍如歌!”似畫怕他們不相信,繼續補充道。
她驚恐著急得沉聲喘著粗氣。
如歌沉下來的心立即提起來,不敢相信又明白其中用意的瞥向眼裏帶著淚看著她的似畫。
似畫萬分恐懼,淚眼朦朧的望著如歌,她咬著嘴唇讓淚水掉下來,對如歌滿是愧疚,但現在不是愧疚的時候,她不想死,因為她要為俊哲,要為她深愛的那個男人活著。
她也不想如歌死,因為幾十年姐妹感情大於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