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活的身子繞著桌子一扭就扭到了如歌的麵前,動作強勢帶著點霸道的將如歌瘦弱的身子攬入懷中,嘴角勾出邪魅的弧度,一副我就要吃你了的眼神看著欲哭無淚的如歌。
如歌掙紮了半天卻沒有逃脫薛紹手掌的一星半點。
發現她越是掙紮,這男人把她擁得更緊,對剛才沒有聽他的話出去後悔不已的如歌終於放棄了掙紮,仰起頭,用無比可憐的眼神看他,媽媽呀,這男人屬狼的吧,怎麼見她一次饑餓一次,她怎麼這麼倒黴呢。
瞬間,空間安靜至靜止。
薛紹抱著如歌,對上她的眼睛,依舊透徹,依舊澄澈得一塵不染。
那麼熟悉,那麼想念,多少年了,這個眼神在他腦海裏盤根錯節不斷幻滅出現,幻滅出現,隱隱約約與朦朧中透著透明寂寥,這是他揮之不去的宿命。
如今,終於再相見,相見便升騰起抑製不住的欲念,空前巨大的衝動瞬間湧入薛紹的小腹。
麵對這樣的一個她,他做不到鎮定。
突然,薛紹打破安靜,按住懷中女人的頭,狠狠的吻下去。
他緊緊的抱住她,狠狠的吻著,含住她的嘴唇,允吸,啃咬,那種溫熱的柔軟,花蜜般的香甜,他遺落了好久,渴望了好久,如今重回故地,他的貪戀劇增十分。
他像餓狼一樣,凶猛激烈的撕咬著如歌嬌嫩的唇,動作洪烈快速,他抱她抱得很緊,讓她貼住他的身體,不留一點縫隙,仿佛要把她嵌入自己的身體。
他抱著如歌,吻得旋轉激烈,他把她抵在明亮的落地窗上,讓她呈現在透明麵前。
如歌被他吻得天暈地暗,她有點怕他了,這男人太凶猛了,不給她一點喘氣的機會,弄得她全身肌肉疼。
令如歌沒想到的是,接下麵還有更猛烈的。
薛紹故意選在落地窗這個角度做,這裏的設計很特別,落地窗前一個走廊大小的地方,地板用的是透明玻璃,窗戶也是玻璃,踩在這裏向外看空遠的藍天,就像淩空漂浮在藍天白雲之間,這個角度做 愛再適合不過了。
他急促的喘息著,根本不容如歌反抗,他嘴不離唇。
如歌驚悚,天啦,門沒關,燈光如此明亮,還......還......還看得見地下走動的人們?這男人,簡直腦子不正常。
就在如歌驚悚的時間,薛紹已經解開了自己的衣服......
啊!等等等等等等!如歌無意識的向下瞟了一眼,看到薛紹中間,她黑白分明的眼睛瞪得老大了,他來真的!他來真的!
廢話,不來真的,難道薛總裁還會跟你玩假的不成!
如歌從驚悚到悚懼,對這男人簡直無言,他他他他...... 這種東西也隨身攜帶?
五年了,他終究變成了什麼樣子?
如歌犯傻了,最不應該的就是在男人那方麵急切渴求的時候還思想開小差。
因為男人才不管你是不是在狀態,該繼續的還是會繼續,一分不漏。
如歌突然感覺,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