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還是輕鬆狀態的阮墨一下子摸不著頭腦了,他愣了一會兒,隨即清醒過來追上去,“喂喂喂,如歌別走啊,薛紹那個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不會放過你的。”阮墨在如歌的側麵小跑著。
“那就隨他吧。”如歌抬頭看著前麵,走著,本來是她欠他的,他想要怎麼樣都是應該的。
“好好好,先不說薛紹,你總要防著點賈勁吧,你也知道,他絕不是什麼好人,你認為他平白無故的放走你真的是他的人性大發嗎?況且還有李瑋彤,她一直在迫害似畫,似畫的工作就是因為她從中作梗而丟掉了的, 讓她沒有地方落腳。我還得到消息說她正在籌劃著怎麼迫害似畫......”
如歌腳步赫然停下,李瑋彤!這個名字從一開始出現在她的耳朵裏,對於如歌而言,就注定是一個停不下來的轟雷,永無休止響著懾人的轟鳴,讓她無法安寧。
如歌望向阮墨,眼神裏有著阮墨從未見過的絲絲飲恨,“她還不肯放過似畫?”她到底想怎樣?難道在她的人生中,把別人逼上絕路就是她最大的快感嗎?怎麼會有這樣的人!如歌想不通。
阮墨低了低頭,“是啊,那個女人就是個毒婦。”阮墨抬起頭來勸到,“如歌,你就接受’永和珠寶’對員工安排的保護措施吧,不是為了你自己,就當是為了似畫,為了你的孩子,為了公司的職責好嗎?”阮墨一副祈求的樣子。
似畫抿了抿嘴唇,她還是說出心中所想,“是啊,如歌,就答應吧,我們現在手無寸鐵,就當是為了我。”
不經意間,如歌低了低頭,秀眉皺得很緊,她又開始咬嘴唇,阮墨知道,一旦如歌咬嘴唇,就代表著她內心的掙紮,她在掙紮了什麼,是對他阮墨多次的失信失去了信心嗎?還是她根本就不想再和他有任何往來?
“嘀嘀~阮少爺,可以走了嗎?”這個時候,阮墨的司機在道路的側麵按響了車喇叭。
突然一個想法閃過阮墨的腦海,他一咬牙,“德叔,打開車門!”
說著,他一把打橫抱起如歌。
如歌緩過神來,她已經被阮墨放在了車子裏。
“德叔,開車。”
剛才阮墨負責把如歌送上車,德叔負責把似畫的行李搬上來。
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嗬成。
讓如歌還來不及說不,車子就已經啟動。
“哈哈,怎麼樣,剛才我裝強盜裝得還像吧,是不是可以去好萊塢拍動作片了?”剛才還一臉嚴肅不容別人反抗的阮墨從副駕駛掉過頭來對如歌嬉皮笑臉。
沒有人理他,阮墨歪歪腦袋,識趣的坐好,好吧,現在最應該保持沉默的就是他。
阮墨把如歌她們安頓在一個酒店,酒店四處派有穿便衣的守衛把守,也算安全。
“你們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安頓好了一切,阮墨走出房門。
如歌看著門關上,她站起來去了洗手間,關上了門,反鎖。
拿出了電話,她神神秘秘的撥了一個電話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