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畫留在俊哲身邊,如歌很放心。
這一夜,掐了燈,似畫在如歌身邊睡得很安穩,而如歌,睜著眼睛想了很多事情,看了看似畫安穩的樣子,她安心的笑了。
次日,似畫起早去上班,如歌給她做了早餐,看著似畫吃得津津有味的樣子,如歌很欣慰。
這個早晨,她的笑容始終溫暖如陽光,這些美好的記憶,一一記入了她的腦海,當有一天,她再度回首的時候,她會覺得那些幸福從未離開過。
陽光耀眼,如歌拖著自己的行李出現在琉璃市機場,終於要離開這座城市了,那個她滿載回憶的城市。
轉身一眼掃去,整個城市的喧囂落入眼底,高低有序的房屋,縱橫交錯的高架線,一切的一切再見了。
如歌拖著簡單的行李,纖弱的身影融入機場。
坐著等著將近半個小時,廣播處傳來廣播的聲音,“各位乘客,由琉璃市飛往德國的T-XXXX次航機已經到站,請各位乘客檢票進站……”
如歌的心緊了緊,到了!她真的要離開這裏了!說不清怎樣忐忑的心情。
如歌拖起行李箱,準備進站。
到了chek in 票口,如歌掏出自己的證件,遞給檢察員。
突然從側麵伸來一隻手,快速的搶去了如歌手裏的證件,動作流暢,快速而強權。
如歌驚愕的轉過頭去,頓時瞪大了眼睛,“你--!”
男人一把捏住如歌的手臂,黑亮的眸子緊緊的攫住她,清冷的聲音帶來巨大壓迫感,不容抗拒,“想走!下輩子,你都沒有機會!”
薛紹強硬的拉著如歌,不容抗拒的把她往回拖去。
“你放開我!放開我!”如歌越是掙紮,他的手捏的越緊,捏得如歌手臂生疼,典型薛紹式的霸道不講理。
不過如歌還是很欣慰,他這麼大力氣,還知道霸道,說明他已經沒事了,還好,還好,還好他已經沒事了。
把如歌拖出機場外,薛紹用力一帶,把她帶得貼近自己堅實的胸膛,黑如獵豹的眸子深邃至極,帶著怒氣的瞪向她,漂亮的薄唇譏誚出聲,“做了虧心事,想逃了?”
虧心事?什麼意思,如歌瞳孔放大,掙紮著,“我不懂你在說什麼,你放開我!”
“不懂?”薛紹強硬的把如歌掙紮的兩隻手都抓住,死死的鉗製著不讓她有動彈的機會,咬牙說道,“我會讓你懂!何建!”他吼一聲。
“總裁。”何建不知從哪現身。
“車開過來!”薛紹吼叫著。
如歌瞳孔放大,“你想要幹什麼?”
沒等如歌回過神來,那個辦事效率指數高達百分之99的何建已經把車子開了過來,並且拉開了門。
薛紹一個用力,毫不留情將如歌甩到車後座,自己也坐了上來,用力帶上門,“開車!”
如歌一陣驚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