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歌呆木,整個身體哆嗦得不像話,手槍在手裏顫抖。
外麵的何建聽見聲響,他快速的打開了門,看到眼前的一幕,平日裏冷靜如雕塑的他也慌神愕然了,心一瞬間疼得凝滯,張口喊道,“總裁!”
自由的鳥兒飛過窗外高遠靈境的天空,在天空劃過一聲悲鳴。回蕩在每個人的心裏,彌散成殤。
晴朗的天氣,微風吹過,吹過臉頰,寒冷徹骨,急救車的響聲急促的響在繁華的熱鬧的琉璃市,為這座喧囂的不夜城增添不滅的生機。
……
於此同時,琉璃市的另一個角落。
高聳瑰麗的陌上酒店,19層的豪華套房裏,李瑋彤端著一杯透明的紅酒站在窗前俯視燈火通明的城市。
這時,門突然被人用房卡打開。
阮墨衝進來,眼睛一掃就看見了站立在窗前的李瑋彤,他滿身火氣,不容分說的衝上前,一把掐住李瑋彤的脖子,氣得額頭青筋暴起,麵目猙獰,“說!為什麼要這麼做!”
對於突如其來的壓力,李瑋彤毫無抗擊之力,手中的杯子滑落下去,砸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透明紅色的液體濺落出好看的水花,然後順著光滑的地板快速的流開來。
李瑋彤抓住阮墨掐住她脖子的手指,看了一眼阮墨氣得通紅的臉,上揚的眼睛挑一挑,嘴角翹出一個類似嘲諷的笑容,答得敷衍,“你說什麼,我不明白。”
阮墨更怒,手中的力道加緊,把李瑋彤抵在牆上,強勢出口,“別給我裝傻,你做了什麼,你心裏最清楚!”
李瑋彤被阮墨掐得悶哼一聲,眼珠子轉轉,“不就是一個白血病末期的兒童嘛,死是遲早的事情,未免病痛折磨,我隻是幫了他一把而已,不用太感謝我。”李瑋彤答得輕鬆毫無壓力。
昨天晚上,她偷偷的跟著紹哥,發現紹哥進了醫院,看望了藍禹羚。她心裏突然很不舒服,藍禹羚,藍如歌的弟弟都讓紹哥這麼關心,還親自來看他!李瑋彤心裏滿是嫉妒憤怒。於是一個念頭油然而生。
她推開藍禹羚的房門走進去,也沒說什麼,就是告訴了他,替他分析了像他這樣的人活在世上有多痛苦,連累了多少人。
那孩子果然敏感,第二天就自己不吃不喝,還自己斷了氧氣,自行解決了!
“果然是你!你這個毒婦!”李瑋彤的話讓阮墨更怒,心裏怨念升騰而起,他恨得咬牙切齒,狠狠的掐住這個女人,真想把她掐死!
李瑋彤被阮墨掐的上氣不接下氣,她抓住他的手掙紮著,始終掙脫不了阮墨的鉗製。
但李瑋彤這個人膽子何其大,她不會輕易害怕一個人,更不會輕易亂了自己的陣腳。
她咳嗽著,一句讓阮墨震驚的話從喉間發出,“我這也是為了你好啊。”
阮墨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本能性的問了一句,“為了我好?”
“你先放開我~”李瑋彤聲音變得柔軟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