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歌隻見剛剛打了李偉彤一巴掌的阮墨憤怒的揪住李偉彤的衣領,發怒到凶狠的鄙視著李偉彤。這樣的阮墨如歌從來沒有看見過,這是第一次,卻是為了維護她如歌。
剛才聽到李偉彤的話,那一瞬間,如歌真的很受欺辱,真的很委屈。
是,她們從小生活在簡單的家庭裏,不像那些豪門之子,每天養尊處優,從小受最好的教育,訓練最好的禮儀。
可是她們一向過得安分守己,該有的文明,該有的禮貌,該有的謙讓,她們每樣都銘記於心,並且身體力行,從來沒有過敗壞社會風氣的念頭。
李偉彤有什麼資格用那麼尖銳刺耳的字眼指責她們。
麵對這樣刻薄的李偉彤,有那麼一瞬間,如歌怒得衝動了,就要抬起手來給她一巴掌。
時間真巧,就在如歌剛要抬起手來的時候,李偉彤被一旁氣得不行的阮墨狠狠的打了一巴掌,打進了如歌的心裏,既解氣又不忍。
“拿開你的髒手,不要用你碰過藍如歌的手碰我!”李偉彤推開阮墨,厭惡的拍了拍自己的衣服,瞥一眼阮墨,“我就算沒人要也比你搶手。”咬了咬牙,李偉彤繼續,“屁顛屁顛的跟在別人後麵,隻為了搶一個二手貨,男人的臉麵都被你丟盡了!”
“你!”阮墨氣結,揪住李偉彤提起拳頭,拳到李偉彤臉邊又停了下來,他一改氣憤的表情,煥然成平日裏的壞笑,氣息噴在李偉彤的臉上,調情的捏起李偉彤的下巴,語氣溫柔,氣息灼熱的噴射在李偉彤的臉上,“是啊,聽說你不斷是個二手貨,還是個2的n次方貨,你說,有一天要是我來追你,是不是天底下沒有了女人,就連母豬都沒有了呢?”言下之意,李偉彤你連母豬都不如。
李偉彤第一次遇到對手,她被氣得瞪住阮墨,嘴巴被阮墨捏得變形,男人的手用力很大,捏的她的嘴巴又酸又脹,看著阮墨調笑的眼裏落滿的狠戾,她在心裏權衡,這個男人表麵上看上去無所事事,軟弱無能,實則城府很深,不宜跟他結下仇,或許有一天有用得著他的地方。
李偉彤沒有出言頂撞回去,而是不溫不火的拿開阮墨捏住她嘴巴的手,放在手裏把玩的握了握,“很好看的一雙手啊,摸過不少女人吧。”
阮墨沒心情再跟她玩下去了,快速的抽回手,“似畫在哪?”
李偉彤悠閑的捋了捋散在臉前的發絲,“似畫啊,在趕往拍攝現場的路上,說不定現在已經開拍了呢。”她伸出自己的手掌,放在眼前欣賞著塗滿紅色指甲油的指甲,“哎呀,你說似畫是有多性 福,三個男人床戲啊,想想都叫人魂牽夢囈。”
“不,不行!你快讓他們把似畫送回來!”如歌慌張了,著急的拉住李偉彤,“錢,我還給你……我還給你……現在就還給你……你快打電話……打電話叫他們把似畫送回來……”如歌著急得眼淚在眼眶打轉,急得語無倫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