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庭眸底罩上一片深色,哼出一個帶著狠意的譏笑,“別誤會,我要的隻是你的自由不是你的人,女人我從來都不缺。”
夏晴心裏一滯,不可思議的看向薛庭,他唇角微勾,在深色的陰影下透著隱秘的詭異,那張熟悉而帶著些許男人稚氣的麵容此時一片深沉,深沉得像個成熟穩重的男人,全然沒有了以往熟悉的天真。
時間真的是個萬能藥,不僅可以治療遺忘的傷,還可以催化人從幼稚變得成熟,不過短短的數日,夏晴在薛庭身上看見了時間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跡,一點一滴刻上的深沉印痕。
什麼時候開始,那個一貫調笑的男人也變得這般尖銳淩厲,也許是一瞬間的變化,亦或許從一開始夏晴就沒有真正的了解薛庭這個男人,他血液深處流淌的根本從始至終都是冰冷暴力的血液因子。
夏晴笑了,笑容平淡,平淡得無所謂,“沒關係,既然你有意給我一條活路,我為何不活,方正我已經被你上過了,你愛咋地咋地~”
嗬~多麼諷刺,一場交換自由的婚姻就在這個秋風瑟瑟的午後舉行,沒有愛亦沒有夫妻之間的義務,婚禮的落幕就預示著她夏晴一輩子空廖人生的開始。
沒關係,不過一個男人,沒什麼稀罕的,夏晴在麵對現狀茫然失措的時候這樣安慰自己。
“喲~庭大少爺,這不是你的新婚妻子嗎~”婀娜多姿的女人繞到夏晴身邊,用一種挑剔的目光上下的打量著夏晴,語氣譏諷,“瞧這身板,要胸沒胸,要臀沒臀的,典型一根甘蔗,也難怪了,庭少寧願跟我好也不屑於瞧你一眼。”女人自羨的眨了眨媚眼,有意的把自己c罩的前胸挺了挺,以示她高挺的雄威。
夏晴晶亮的眼睛覆上鋒芒,狠狠地刮了在她身旁風騷的女人一眼:跟老子別吵,把老子惹急了,老子割了你的c罩,讓你嚐嚐永遠沒有奶的滋味!
女人被夏晴鋒芒畢露的眼神刮得一愣,被她身上那一抹狂野的氣息嚇得有些招架不住,但又不甘願臨陣逃脫,於是心虛的用自己天生用來誘惑男人的媚眼橫著夏晴。
兩個女人之間的無聲爭鬥刀光劍影的上演著,僵持著。
一旁的薛庭氣定神閑,摸了摸自己高挺的鼻梁,伸手拉過魅惑的女人,環入自己的懷中,嘴角勾笑,“和女人做就要選席夢思型的,舒服!而她,今晚正適合我現在的口味。”薛庭說得玩味。
夏晴眉宇一皺,不自覺的呼出一口氣,隨即那種不適合表露的神情被理智很好的掩藏了下去,她一笑,依舊無所謂的樣子,“很好啊,那祝你們玩得開心,這裏就讓給你們了。”說完,夏晴準備出去。
突然她的手臂被一個溫暖的掌心握住。
夏晴的心瞬間被提升了起來,有股欣喜感。
“外麵客人還沒有走,你想出去鬧笑話?”男人的聲音放緩下來,“今晚你的任務就是床間服務。”薛庭拉過夏晴的身子,讓她麵對他,他溫和的眸子劃過一抹寒光,笑容頃刻間斂去,“替我準備杜蕾斯!”
夏晴的心重重的沉了下去,又氣又恨,氣得咬牙切齒的,心裏狠狠地罵薛庭狗屁孩:丫丫滴~敢不敢不要這麼不要臉啊!自己玩女人就玩吧,還要老子幫你服務!要不要老子親手幫你帶杜蕾斯啊!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