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擔心我?”阮墨答非所問,他挑起眸子探究的看向如歌。
“是啊,我也很擔心你,不交貨始終不行的。”一邊的悅然滿臉憂色的望著阮墨,皺著眉毛插了一句話。
而阮墨一個眼神也沒有投給悅然,棕色有神的眼睛始終看著如歌,想要從她的眼角眉梢間看出一絲屬於他的痕跡。
如歌低下眼,眨了眨眼睫,答得圓滑,“你是公司老板,所有員工都擔心你,要是你出事了,誰給我們發工資啊。”
阮墨突然笑了,扯彎嘴角從鼻孔呼出氣息的那種笑,藍如歌啊藍如歌,這就是你,在他阮墨麵前總有說不盡的理由,千奇百怪千變萬化沒有一個重複的借口。但所有的借口都說不到我愛你三個字,真希望在這個世間一切借口被你用光之後,他阮墨能從你口中聽到那句最動聽的借口,當經曆了所有歲月之後能聽見你說,阮墨,我愛你。就是不知道到那個時候之時,會不會已經過了一個輪回,所有記憶都沉澱為泡影,煙消灰燼,即使聽到那句等待已久的話,也不再有任何感觸。
“話又說回來,你既然已經做好了幹嘛還不交貨啊,早點交貨早點安心啊。”
如歌的話把阮墨從感觸中拉回來。
“因為我覺得如果我把這個珠寶交出去了就好像把你交出去了,你說我怎麼忍心。”
“是啊,‘藍如星曲’藍色晶亮得如星曲彈奏的樂符,這是一種意境,但是撇開這個意境不談,光看表麵的意思,曲中有歌,歌中有曲,星光下歌舞升平,這一綜合就是藍如歌星空之舞。果然是用心良苦。”連悅然也看出了其中深意,她接著阮墨的話。
如歌頓時感覺無可是從,身上無數的矛盾體讓她不知道該怎麼接下他們的話,她了解阮墨說的是什麼意思,阮墨還沒有放棄她,他不想把她拱手讓出去。而悅然喜歡阮墨,如歌不能讓悅然傷心,悅然卻不知道她的難處,至於薛紹,這個珠寶會取名‘藍如星曲’完全是一種巧合吧,亦或許是別有它意,那個男人萬萬不可能會把她和珠寶聯係起來的,如歌知道他恨她,恨到想要把她碎屍萬段的地步!
如歌低下頭來,有種逃避的神情,“別瞎想,不過一個名字,阮墨你還是交給他吧,放心,珠寶是死的,我是活的,我被車撞都不怕,我還會怕他嗎?”說著,如歌昂起脖子,指了指自己的傷口,“看吧,我命大得很,我就是一隻千年烏龜,生命頑強指數高達萬年,不用擔心我,謝謝你們的關心。”如歌很好的把一句讓人誤會的話變成了朋友之間的友誼。
阮墨低頭笑笑,笑容中有包容有憐惜還有一絲醋意,在公司聽她說是被車撞成這個樣子的時候他就很疑惑,撞車能撞到脖子上去?於是他找人查了一下情況,結果顯示,那天薛紹斷了一條腿,據說是被綁架的,正巧這個時候如歌也受傷,這事怎麼也是和薛紹逃不脫幹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