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紹沒有穿修身的西服,而是穿著一身居家休閑服,運動長褲顯現得腿更加修長,鬆垮的居家毛衣套在精瘦的身體上,胸前露出晶潤的鎖骨,瑟瑟秋風吹過,吹動他烏黑的發絲,短劉海散在輪廓分明而幹淨剔透的臉上,幹淨的帥氣,此時的他像一個平常男人,絕美得毫無攻擊性。
靠在賓利車上,微低頭沉思的薛紹抬起黑亮的眼眸,如歌娟秀清透的麵容落入眼簾,融進眸子裏,黑如深潭的眼眸,頃刻間,眸光流轉。
不遠不近的距離,兩個人站定,彼此望向彼此,四目相對的眸間,看不清彼此的思緒,微風拂過,飄飛了彼此的發絲,真想,畫麵在此刻定格。
但現實依舊是現實,如歌動動嘴角,微笑著抬腳,拉進彼此的距離。
這時,一輛白色的麵包車,隨著如歌的身後開了過來,距離越來越近。
而此時薛紹黑亮的眼眸裏,瞳孔裏倒映的隻有如歌緩緩走近的身影。
誰也沒注意到,麵包車在薛紹的身後停了下來,下來一個男人,一身黑色西裝。
男人以迅速之勢靠近薛紹,猛然間,薛紹察覺,黑亮的眸子瞬間淩厲,瞥向身後。
男人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用手中拿著的東西快速刺向薛紹。
縱使速度極快的薛紹也承受不起偷襲。
黃葉飄飛的季節裏,出現這樣一副畫麵。
薛紹豹黑的眼眸眸光寒氣森人的攫住對麵刺了他一針的男人,男人給他打的是昏厥劑,他憑著最後一絲理智瞪著眼前的男人,想要動身體幹掉這個不知死活的人,但渾身麻木酸軟,意識漸漸渙散模糊。
在男人尚存驚恐的眼神中,薛紹的身體終於滑落在地上,沒了知覺。
“快!把他搬上車!”男人身後出現幾個同樣穿黑色西服的人,男人慌張的指揮著。
如歌簡直不可思議,震驚得張大嘴巴!他們幹什麼,他們對薛紹做了什麼!
“動作快點!”
男人們抬著薛紹,往麵包車裏塞。
如歌終於從驚嚇中回神,衝上前,拉住薛紹的臂膀,“你們放開他!放開他!”如歌瘋了似的推開抬薛紹的男人們,但那些男人紋絲不動。
“讓開!你這個臭娘們!”剛才的肇事者粗魯的一把推開如歌。“別妨礙老子們辦事!”
如歌被推得倒在地上,手掌承受了整個身體,重力下,蹭破了皮,疼得火辣辣,但現在已經顧不上疼痛了,驚慌的眼眸中倒映出那個對付薛紹的男人的模樣,如歌現在才看清了麵前的男人,是他!竟然是他!
男人們已經把薛紹抬進車裏,關了後備箱的門。
如歌咬牙,爬起來,拉住男人的衣服,不讓他上車,“放他下來,放他下來!”如歌的聲音強硬中帶著祈求。
“滾開!不要假惺惺的了,這一切不是你的功勞嗎?”男人一把掀開如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