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庭同學沒得到激烈的床 戲,反而遭來一瓢冷潑,心裏那個疾憤啊。
他吐吐流進嘴裏的酒,抬起手抹去臉上的液體,“紹哥你…”太不上道了。
等等…出現在他眼前的是誰?神的個爹爹,是夏晴那妞,她雙手正撐在桌子上,眼神那叫一個不善的瞪著他。
薛庭同學愕然,眼角瞥了瞥對麵的紹哥,那家夥正樂得自在的朝他聳聳肩:兄弟,別誤會,一切不管我的事。
薛庭同學在心裏狠狠的磨了磨牙:紹哥你個妖孽,你早就知道這妞在後麵了吧!奶奶的胸!癟癟的,淹死你!
但是這話隻能在心裏說說,萬萬不能說出來的,否則他自己就淹死了。
薛庭同學討好的笑笑,“嗬嗬,夏晴你對我真好,一見麵就請我喝酒。”都好幾天沒來工作了,一來就送這麼大的禮,承受不住啊。
“你為什麼炒掉Flay組合!”嚴肅的眼神,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成分,夏晴逼視著薛庭,問道。
這個Flay組合就是夜景酒吧裏麵的一個樂隊,玩樂器,打鼓唱歌,都是這個樂隊,裏麵的成員都是小夥子。以前在酒吧幹得好好的,自從薛庭那個家夥上崗老板之位後,毫無理由的就把他們給炒了,請來一大票子身材火辣的妹紙,整天晚上在舞池裏像蛇一樣軟弱無骨的扭動著身子,夏晴聞言,真是氣憤得不得了!今天來,就是來找這個家夥算賬的!
“坐下,坐下再說,天幹氣躁的,就是容易上火,你先坐下聽我說。”薛庭同學討好的把夏晴拉得坐下。
“那樂隊不合適酒吧啊。”就是不合適,一大群男人,整天圍著夏晴一個女人,薛庭同學看著夏晴跟他們一起玩得瘋鬧,打打罵罵的親密得很,他薛庭才不要養虎為患呢。
“怎麼不合適!”夏晴一個眼神刺過去。
“因為…”額~找不到台詞,薛庭同學那個囧,拚命的向著對麵笑得玩味的紹哥求救,眼睛眨呀眨,刮呀刮:紹哥,你不是歪理最多嗎,你倒是幫著說說啊,“因為…”薛庭同學還在支支吾吾。
薛紹一聲輕笑,妖嬈的姿勢,他弟弟這麼可愛,他實在不想看著他這個囧樣,薄唇輕啟,“因為他們都是男人。”
囧!薛庭同學再次嚴重跌倒,大哥,要你解釋,不是要你來拆我的台子的哇,雖然你才是幕後老板,也得給我這個偽老板一點麵子吧。
夏晴聽得迷糊,皺了皺眉,“什麼意思?”
“酒吧裏大部分來的客人都是男人,男人來酒吧是為了看女人,誰會願意花錢看男人,除了…”
“除了什麼?”
“除了跟你身邊的那位一樣對女人不感興趣的男人外。”薛紹薄唇動出薛庭想跳起來揍人的話。
在薛庭極力反抗揮爪的表情下,薛紹依舊笑得淡雅,透著妖涼,站起身,“不好意思,我去趟洗手間。”
“嗨~服務員,給我們安排個位置!”
正在這個時候,阮墨拉著如歌進來,揮手叫著服務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