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年在美國,不是沒有好的男人追她李煒彤,她也嚐試過幾次戀愛,兜兜轉轉,她才發現自己無法喜歡上別的男人,抬頭閉眼間全是紹哥的影子,直到回國看見紹哥的第一眼時,她的思念如凶猛潮水,決堤,便止也止不住,一顆心裏被紹哥填滿,從相見的那一刻起,她李煒彤願意為紹哥付出一切,就算隻是做他的地下情人,她也願意。
那麼愛紹哥的她,怎麼可以看紹哥受到傷害!
她知道了藍如歌的身份卻不揭穿她,是因為怕引起媒體轟動,造成負麵影響,導致雪羽集團麵對困難,李煒彤不想看見紹哥皺眉的樣子,她要他永遠眉梢舒展。
而這個女人假扮霍政君,欺騙紹哥,傷害紹哥!她李煒彤絕不會就此放過她,她要這個叫藍如歌的女人為此付出代價!
上樓,如歌整理好了床鋪,始終低著頭,“床已經清理好了,你們,你們早些休息,我先出去了。”
如歌有些倉皇,匆匆想要逃出這裏,熟悉的房間,熟悉的床單,上麵還有她和他的味道,她不敢想象在這床上睡的是另一個女人,他抱的是另一個女人的場景,也不敢想象。
沒走幾步,她的手卻被人從後握住,阻止了她的逃脫。
如歌瞬間觸電般頓了下來,指尖的溫度還是熟悉的溫暖,如歌不禁升起一絲喜悅,說不清的期待。
但是隨即一個冰點打破了她全部的期待。
隻聽薛紹壓迫力空前絕後低沉的聲音環繞而起,“誰準許你走了,去替彤彤洗澡!”冰冷的聲音。
如同涼水,從如歌的頭頂澆灌到腳底,驚走所有希望,剩下的隻有從心而起的冰涼。
“對呀,幫我洗澡啊,我的好嫂子,你忘了你把我的手弄傷了,我是病人,不能觸碰水麼?”李煒彤嘴角勾起淺淺嘲諷的笑容,抬起抱著紗布的手,在如歌麵前晃悠兩下。
如歌吞了吞沉重的口水,從唇邊發出幾個字,“好,我洗。”
“請彤小姐這邊請。”如歌禮貌請到。
卻遭來李煒彤一個白眼,她怒瞪如歌一眼,生氣的往浴室走去了,哼~該死的女人,她這是在嘲笑她不知道紹哥房間的浴室在哪裏嗎?如歌的禮貌被李煒彤全看成炫耀,積怨於心。
浴室裏,如歌放好了水,“水已經好了,彤小姐可以開始了。”如歌說道,說完便準備出去。
“慢著!”李煒彤強勢出聲,“我說你會不會伺候人啊,明明看見我手受傷還不替我洗?就你這樣的女人還敢膽大包天的來勾引我家紹哥,真是妓 院的雞無所不用其極!臉皮厚得跟城牆似的!”李煒彤瞪眼,惡語從咬牙切齒擠出。
如歌怒,怒得喘氣,“彤小姐,請你放尊重點,不是每個人都像你一樣,對風月場所的一切了如指掌的。”如歌口氣平淡,卻是維護自己的尊嚴有力的回擊。
“你!”李煒彤被如歌的話氣得扭曲五官瞪眼睛,從牙縫裏擠出憤恨的一個你字,卻也被說得語塞。
她氣得喘著粗氣,突然間,眼風瞥見如歌頭頂上方的粗頭浴霸,瞬間,一抹陰謀從眼間滑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