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裏拿的是發動機風車?”
薛庭閃動的眼睛馬上獵取到了重點,有船有發動機,這下好辦了,那個激動啊,薛庭同學頓時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女人魅惑三分的眼睛掩蓋不住與生俱來的幾分野性,她夏晴生來就不知道安靜是個什麼東西,喜歡挑戰一切大自然的難度,徒手飄洋,也在她的挑戰範圍之內。
海風吹過,撩起站在岸邊表情怪異的兩個人的發絲。
不一會,這兩個毫無瓜葛的人竟離奇般的坐在了同一條木筏上,薛庭同學還頗有模樣的當起了指揮家,指揮著控製風車方向的夏晴。
汪 洋大湖,風平浪靜的湖麵一望無際,湖的對麵究竟有著怎樣精彩的動作畫麵?薛庭同學已經破迫不及待了。
船終於在顯位器顯示的地方停靠了下來。
薛紹黑亮的眸子帶著七分凶色,三分擔憂,那個女人毫無招架力,脆弱得仍何人都可以將她撕碎,如果連她也失去了,他會崩潰!遺憾發生過一次了,他就絕不會讓自己再一次遺憾!
湛藍的天在薛紹穩健匆忙的腳步下漸漸加深了顏色。
夕陽已經臨近,昏黃的光線照在薛紹修長的身影上,挺括強勁,連身體的線條都剛強有力,絲毫沒有半點軟化感。
零星的斜暉中,如歌驚恐得水波四濺的眼睛看清從夕陽中走近的人影時,她萬分恐懼的眼睛閃動了希望的曙光。
是他,是薛紹,那個陰柔冷酷的男人,他終究還是來了,他是為了她來的嗎?
看見眼前的情況,薛紹黑如獵豹的眼睛瞬間劃過狠絕的痛色,劍眉皺起。他們竟然捆住了如歌的手腳,把一個弱不經風的女子吊在門口!他們該死!
“不要怕。”他抬起頭,看向驚恐的如歌,黑亮的眸子裏有安撫的溫柔,聲音強勁中帶著柔和。
片刻的頓腳,薛紹提起腳步快速的向著如歌的方向走去了,他要救她下來。
“你不要過來!”
在薛紹迫切的臨近的時候,如歌害怕急切的聲音突然叫了一聲,那麼強烈的抗拒他靠近。
本以為這個男人不會為了自己來此險境的,她忘不了那個時刻強所未有的悲痛和恐懼感,那個時候那個賈公子陰邪的在她耳邊吹氣說,“聽說你老公很喜歡你,那就看看他喜歡你喜歡到了什麼程度,肯不肯為你去死!如果他在天黑之前還沒有來,那麼我們就幫他殺了你,既然他已經不愛你了,那麼你活在這世上還有什麼意義!”
聽到這句話,一股空前絕後的恐懼感迅速的蔓延到了如歌的心尖,她知道這些人不是善類,社麼樣的事情他們走做得出來,殺了她對他們來說是易如方掌的事情,就像捏死一隻螞蟻一樣不痛不癢。
她是懼怕死亡的,她不能死,她要好好的活在這個世上,父母已經不在了,她不能讓禹禹和似畫陷入更悲痛的絕境,不能自私的丟下他們,她想要活下來去,可是誰能給她這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