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過去,坐在如歌的床邊,伸手在她的額頭上摸了摸,一觸到如歌的額頭,他濃黑秀麗的眉頭就皺成川子型,哎呦~我的個神啦,這麼燙!這要做多少次才會把新娘整成這個樣子啊。
“哥,你越來越厲害了,現在一次能有很多時間了吧,弟我佩服啊。”薛庭邊在藥箱裏麵找著藥,邊略有深意的讚揚著一旁冷著臉的薛紹。
“少廢話!”專心治你的病!薛紹冷冷的砸出去三個字。
薛庭斜斜的一笑,他就知道薛紹會這麼回答他,見怪不怪了。
“嫂子,伸出你的手臂好嗎?我來給你量體溫。”薛庭盡心盡力診治著如歌摸得著的病況。
如歌動了動自己的身體,胸前刀割般的疼痛,她疼得呻吟了一聲,手臂剛剛抬起來一點就扯動了肌肉,根本沒有辦法抬起來。
薛庭看著這個樣子,心裏也跟著牽扯得有些疼了,“我來幫你吧。”他準備把體溫表放到她的腋窩,可是手剛剛一進去就碰上了黏黏的液體,他的心一震,還沒有來得及給如歌量體溫,他就收回了手,手上觸目的鮮紅讓他瞠目,“嫂子,你流血了?”他緊張的問。
“嗯。”如歌帶著痛苦的聲音回應了一句。
“她怎麼了?”薛庭轉頭緊張的神情問著薛紹。
“胸口被玻璃片插到,現在玻璃片還在體內。”薛紹看似雲淡風輕的說道,但是卻有種控製不住的心疼,淡淡的還夾雜著怒氣。
哦~我的個神啦,一個玻璃片插到了胸口?那該有多痛啊,嫂子竟然還可以一聲不吭!
“薛紹哥,你也太暴力了!”薛庭打抱不平的嚴肅的跟薛紹說著,再怎麼也不能拿一個玻璃刺傷女人的胸口啊,薛紹哥簡直變態!
薛紹黑如獵豹的眼睛直視閃爍著深邃的光芒並沒有回答薛庭的話。
“嫂子,請你把被子掀開,我來替你處理傷口。”薛庭有些痛心的對著如歌說道。
如歌另一隻手艱難的抬起來,準備把自己的傷口露出來。
“啪”被子快要被掀開的時候,如歌的手被薛紹狠狠的握在手裏,他黑如獵豹的眼眸攫住如歌的眼睛,“不準掀開!”你是我的女人,你的胸口除了我能看外,誰都不許看!
“她不掀開,我怎麼給她看傷口!”簡直莫名其妙,薛庭急得跺腳。
“我管你怎麼治,反正就是不準掀開被子,給我治好她!”薛紹一雙黝黑的眸子逼視著薛庭,帶著洌洌的寒氣,我的女人誰看誰死!
“哈哈~真是雷死人了,大哥,我不是的神仙!”薛庭絲毫沒有畏懼薛紹的逼視,他知道他的霸道冷酷但為了救人他就不怕死了,挑了一眼薛紹,沒有理會他,走到如歌的麵前,準備掀開她的被子。
突然他的後腦勺抵住了一個僵硬的東西,他回過頭去,隻見薛紹黑得發亮的眸子正寒氣涔涔的看著他,手裏一把手槍正對準他的腦門。
“你他媽的,以為老子缺女人嗎!老子的女人你用火車推都推不完!”老子還會跟你搶女人!這個時候,薛庭突然暴跳如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