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心大師,我們兩個人留在這裏處理一下,免得被外人看見。”夏正陽和宋婉君親自送冒牌智心走了出去,又走進了主殿。
回過頭來,見到智心大師十分頹廢的坐在地上,也沒有出言辱罵,像是內心已經崩潰。
“智心大師……”夏正陽不知道如何去說,但這個時候是絕對不能跟他說詳細的真實計劃,畢竟眼前這位智心和烈蘇一樣,腦子直來直去,而那冒牌貨又是多疑狡詐之人,一旦被他察覺什麼後患無窮,反正此時智心也沒有受什麼苦,隻是被關了禁閉,計劃順利的話,三五天後就能出來了。
“你們走吧,這裏歸你們了。”智心大師踉蹌的從地上爬起來,又爬到了床上,蜷縮著裹好那單薄的青色棉被,“好好對待那些來朝拜的人,他們都不容易。”
“嗯,我們會的。”夏正陽不忍心去看智心大師的模樣,扯了一把宋婉君,示意她與自己出去。
“智心大師,給我們一點時間。”宋婉君突然說著,讓夏正陽大驚失色,自己能想到的方麵宋婉君不可能沒有想到,眼下是絕對不能讓智心知道接下去計劃的!
“我們去跟他說說,給你讓一座偏殿出來,你看,你想要在哪一個偏殿住?”沒有等夏正陽阻攔,宋婉君已經把話全都給說了出來。
“這座宮殿不能有兩個智心大師出現在世人麵前,我住哪又有什麼分別呢?這座枯房就挺適合我的……又黑又小,還不會被人看見。”智心大師又卷緊了棉被,終於再沒有聲音發了出來。
夏正陽知道,今晚注定是有許多人要無法入睡。
“我們先出去吧,不要影響智心大師休息了。”夏正陽生怕宋婉君又說出什麼話來,強行扯了就拉了她出去。
等到輕輕關上門,又扯著宋婉君走出去很遠,這才低聲說道:“你剛才說那些幹什麼,反正順利的話隻要三五天就會有結果了,這個時候去跟智心大師說,他要是知道了,依照他的性子,不就露餡了嗎!”
“你知道個屁啊。”宋婉君翻了翻白眼,看了看外頭明亮的星空,“那個冒牌貨一直不敢親自動手,恐怕這座宮殿裏是真有他忌憚的東西,我剛才問那些話,不過是想試探一下,這座宮殿裏到底有沒有什麼是讓智心大師留戀的,可是結果好像不太如願……”
宋婉君的臉上多少有些尷尬,“他竟然選擇了住在那座枯房裏?一間連個窗戶都沒有的小黑屋,能有什麼古怪?”
“你是想根據智心大師來推測?現在智心大師選擇了那間小黑屋……”夏正陽歎氣:“那個冒牌貨也在裏麵休息過,那個小黑屋真要是有什麼古怪,冒牌貨不早就跑路了,還會在裏麵熬上一天?”
“所以我就不懂了啊……”宋婉君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