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太囂張了!劉德勝辦公室裏那筆錢總不可能是變戲法變出來的吧!”楊歡嚷嚷了起來,似乎是已經被詭異的一切亂了分寸。
然而這話一出口,楊歡就後悔了,因為現如今人沒有找到,那麼那筆錢就說不清楚,沒有辦法前後聯係起來,而栽贓對象劉德勝顯然也不是一個善茬,此時說出來無非就是自己找不痛快。
“哼!”劉德勝冷哼一聲,寒著臉說道:“也許咱們所裏有人想陷害我,所以偷偷往我辦公室裏藏了錢……我看這監控還真得好好還原一下,看看是不是真有人動了手腳!”
楊歡馬上把嘴巴閉上了,同時也知道,高個的同事剛才對著梁寬撒謊了,他並不是一直都在監控室裏,因為自己那會進來的時候這裏並沒有人,隻是他不會說,自己也不說,自然就不存在監控被人動過的可能性,就跟那個人在監控裏憑空消失一樣,誰也想不透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
“先把這個女人關起來。”梁寬冷著臉命令,似乎是打算眼不見心不煩。
楊歡頓時走了上去,打算直接把這嬌小但是難纏的女人拎起來。
宋婉君沒有動,眼睛瞥向了烈蘇。
烈蘇自然可以看出她那眼神裏的意思,無奈的閃出一步,攔在了楊歡身前,眼睛盯著楊歡,咧開嘴:“你別亂動。”
“什麼?”楊歡以為自己聽錯了,在自己的地盤上,而且拿著梁科長的命令,竟然有人警告自己不要亂弄,這一刻楊歡以為世道亂了。
“我說,你別亂動。”烈蘇很無奈的又重複了一遍,頓了頓又說道:“如果這個女人讓我打死你,我是真的會打死你的,而且最後結果是你死了也白死……你信不信?”
聽到這話,邊上的劉德勝渾身打一冷顫,似乎是想到了什麼,而楊歡也是全身冰冷,身體僵硬在原地,仿佛也被這話給嚇住了。
“你們是要造反嗎。”梁寬並沒有看出烈蘇身上出現危險的氣息,就跟先前一樣還是一個窮酸的農民,盡管那些話不是一般人能說出來的,但梁寬也沒有太多的顧慮,“就是一個很簡單的賭博事件,我提醒你們最好不要把事情複雜化了,這對你們來說沒有任何好處。”
“官大一級壓死人啊。”宋婉君突然莫名其妙說了一句話,隨後看看僵在原地不知道怎麼辦才好的楊歡,又看看冷著臉盯著自己的人的梁寬,嘻嘻笑道:“你這個人官威太大了,不接地氣,其實不太適合在體製裏混。”
“你什麼意思?”梁寬的臉色更難看了,其實心底也知道,如果自己想要上位者的氣場就必須要放棄一些東西,比如接地氣的形象,可被人當眾指了出來,麵子上始終是過不去。
“她的意思就是說,你不適合當官。”烈蘇撇著嘴笑道:“你的官運到頭了。”
聽到這話,劉德勝和楊歡心頭顫了顫,隨後仿佛有一顆石頭壓住了心髒。
“你們這群人說話都喜歡這麼危言聳聽嗎。”梁寬怒極反笑,臉上閃現瘋狂之色:“我梁寬在省內經營了十幾年,我很想看看誰能讓我的仕途到此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