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小妞不是,秦言不是,難道你是想說他!?”烈蘇瞪大了眼睛,似乎是想要把一個人看的更清楚,臉上是不敢置信的表情,“不大可能吧??”
“有什麼不可能的。”夏正陽撇撇嘴,臉上含著笑,隻是那笑讓人分不清是何種意思,“秦言不過是下一代總師的候選人,而且並不是內定的,到時候一定會有一些公平的競爭,可想而知風水堂裏麵有多少個像秦言這樣的人,而秦言就已經能把我打出屎來了,當上總師的人你想想不會武技可能嗎。”
“宋婉君不就是不會嗎。”烈蘇顯然對這個結論有意見,“我怎麼都看不出來他會有武技,難道是比我更厲害,所以我看不出來?”
“你看不出來不是因為他比你厲害,當然這是可能的,不過我想還是因為他太會隱藏了,連你都騙過去了。”夏正陽摸了把下巴,繼續說道:“我現在在想,他騙了多少年,是不是連宋婉君都不知道他會武技。”
“你為什麼那麼肯定他會武技啊?”烈蘇一直沒有想明白這個問題。
“剛才周正洪的警衛過去的時候,他臉上雖然表現出驚慌的樣子,這很符合他不會武技的身份啊,可那時候他的眼睛卻下意識的眯了起來,本來我也不會想那麼多,可是你們這些會武功的想要打人或者殺人的時候都會把眼睛眯起來,那時候我就有點開始懷疑了。”夏正陽吹口氣,“現在周正洪咄咄逼人,看樣子是打算吃定他了,可是他到現在都還不肯走,這時候他走應該是還有機會的,畢竟宋婉君還在,就算周正洪突然發難,自然會有宋婉君頂在前麵,可是他沒有走,看上去也不打算走啊。”
“周正洪會不會武技我不知道,不過那個警衛卻是強到離譜,可他還是不肯走,難道他不知道,一旦讓周正洪繼續說下去,宋婉君難免會聯係以前發生的事情,開始對他有信任上的動搖,那麼等到那時候,他就有可能會變成孤家寡人,而一旦出現那個風險,他就必須要一個人去麵對周正洪的警衛,這些他不可能沒有想過。”
“所以他現在還不走,應該是權衡過,或者審視過那警衛的極限武力值,他覺得就算到了不得不走的時候,他也能在警衛的阻攔下順利離開。”
烈蘇聽到這裏,不禁翻起了白眼,“我很不喜歡風水堂的人,從那個秦言開始,總覺得他們做事情就跟做賊一樣,那個殺豬的我第一次見到的時候,就在那講著大道理,我聽得頭都疼了,哼哼,還以為是個世外高人呢,還不是想著爭權奪利跑來京門城裏搞事情。”
盡管沒有被周正洪直接點名,可是矛頭卻已經落在了自己頭上,秦言頓時笑了笑,衝著周正洪說道:“周老先生,你是不是身居高位待得太久了,所以看誰都有陰謀論。”
“是那個原因嗎?可能吧。”周正洪從鼻孔裏噴出一股輕氣,既有不屑也有輕蔑:“你們風水堂的人嘴巴都很厲害,難怪很多人被你們哄的團團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