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婉君說完直接撇開老孫頭的手,重新坐回座位。
老孫頭有一個伸手抹冷汗的動作,但不明顯掩飾的很好,“那韓小姐,咱們開始說第三個條件。”
“好的,你請說。”韓京雪恢複了微笑,這讓現場的氣氛也開始沒有了那麼壓抑。
“解開命理書的第三個條件,就是需要確認,你本人,是不是處在自由狀態中。”老孫頭兩眼盯著韓京雪,似乎在看她的反應,在看不出什麼跡象後,又轉而看向京千歲,“如果你有什麼為難之處,你現在可以說出來。”
“我很自由,並且很清醒。”韓京雪微笑著回答。
烈蘇暗自嘀咕了一句:“神經病,誰敢去限製一個無敵的女人的自由,找死也不是這種找法。”
在韓京雪回答完後,老孫頭並沒有繼續說下去的意思,而且眼睛一直盯著京千歲看。
起初京千歲隻是有些詫異他為什麼會盯著自己,可他長時間這樣看著,心中就有了反應,到現在,竟還看著!
京千歲眯起了眼睛,這似乎已經是他的標誌性表情,不論是動手殺人還是動怒,眼睛都會第一時間眯了起來:“孫不明,別人敬你,我京千歲可沒什麼把柄在你手上,你現在這樣看著我什麼意思?”
夏正陽到現在才知道,原來老孫頭的真名叫做孫不明。
“老朋友多年不見,我多看你幾眼都不行了嗎。”老孫頭笑笑:“二十多年沒見,你的脾氣還是那麼暴躁啊,一點都沒有收斂。”
“我都快進棺材的人了,要把跟了一百年的脾氣改掉,不如直接讓我去死好了。”京千歲可不會買老孫頭的賬,“你有話就自說,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好像我做了什麼對不住你們的事。”
“那好吧,有些事情我確實想找你問一下。”老孫頭解釋道:“這個事跟韓小姐的命理書有關,所以我不得不慎重,還想要再確認一遍。”
老孫頭的這番話引得眾人一片詫異,這扯來扯去,韓京雪的命理書竟然還跟京千歲扯上了關係。
烈蘇張開嘴巴一臉錯愕:“不過是解一份命理書罷了,要不要那麼麻煩?怎麼比聽遺書還累呢?”
“命理書跟我有關係?”京千歲再一次眯起了眼睛:“孫不明,我醜話先放在前頭,有些髒水不是你想潑就潑的,說話之前最好過了腦子想清楚。”
“這個你放心,我老孫頭從來不會冤枉人,隻是一些事情確實需要在你身上得到證實。”老孫頭眉頭揚道:“二十年前,死在韓小姐父親手下的那位,號稱京九千,他……應該是你曾經的老朋友吧?”
“不錯。”京千歲沉聲應道:“有什麼問題嗎?”
“當年韓小姐剛出生,就在那天,京門城下起了幾十年未見的大雪,京九千突然出現在韓家,也就是我們現在站得這棟房子跟前。”老孫頭也是沉聲道:“你知不知道,他為什麼會突然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