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這一翻轉,夏正陽幾人愣住,一時間竟然反應不過來。
那年輕男人輕蔑的看了一眼烈蘇,手裏多出來一張百元大鈔,“這是給你的,下次記住,在公眾場合千萬不能大聲說話,這是不禮貌的行為。”
把手裏的百元大鈔丟到烈蘇身上後,那年輕男人轉身回走。
看著那張輕飄飄撞在烈蘇身上的百元大鈔,秦言的眼睛裏出現一絲悲哀的東西,看向那個男人背影時更多出複雜的神色。
如果說烈蘇隻是說話太大聲影響到了別人,那麼那群人的所作所為則是在侮辱一個人的人格。
而且在做完那一切後,肆無忌憚的去攻擊一個陌生人的尊嚴,仿若那一切在他們眼中不過是一個在掏錢付賬前的小遊戲。
而很不幸的,烈蘇就是這一次小遊戲中的棋子。
秦言看向同樣臉色不太好的夏正陽,輕輕說道:“城市套路夠深吧……”
“老子讓你走了嗎?”烈蘇依然站在那,眼睛如鷹。
“怎麼,一百不夠嗎?”那很快就要走回自己座位的年輕男人轉身,臉上譏笑:“很對不起,這次賭注不大,剩下的我得拿來付賬,下次有機會撞上你咱們再玩啊。”
看見到事情始末的人都清楚,那年輕男人就是故意去激怒烈蘇的。
去玩一個所謂的他們認為好玩的小遊戲。
“這一次就可以接著玩。”烈蘇咧開嘴巴,露出一口白牙。
隻有夏正陽見過狂暴後的烈蘇,而當他烈蘇開嘴巴的時候,就代表著他快進入失控狀態。
“烈蘇。”夏正陽輕輕喚了一聲,隨後突然頓住,等到烈蘇看向自己時,又道:“打傷算我的,打殘算秦言的……打死算你自己的。”
“我知道。”烈蘇扭頭,重新對上那有恃無恐的年輕男人,咧開嘴巴笑道:“你聽到了。”
“打傷,打殘,打死?”那年輕男人在聽到夏正陽那話的時候,也有一些意外,隻是很快就重新恢複那傲氣,不屑的看向衣物廉價的烈蘇:“感覺受到了侮辱?”
“你特麼的夠了沒有!”秦言突然站起來一聲怒吼,仿若幾天來的憋屈統統傾瀉了出來:“烈蘇!打死算我的!”
“都挺牛逼啊。”那年輕男人又是一陣意外,端詳了秦言一陣後,有些想不通的問道:“你看上去還有點素質的樣子,怎麼跟這幾個人混一塊,難道是鄉下來了朋友,所以你要花一個月工資來這裏強行裝逼?”
突然有一個很輕的聲音出現:“你不要太過分了,他真的會打死你的。”
年輕男人聽到了,並且找到了是誰說的話。
那是一個有著明星麵容的女人,二十幾歲,隻是剛才一直背對著,所以沒能見到這裏竟坐著一個頗為驚豔的女人。
年輕男人臉上突然就出現了獵豔的感覺,下意識的伸出舌頭在嘴唇邊轉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