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鈺冷笑一聲遞給她一支煙:“道上都說你這個人城府深,心機重,今天一看倒也沒什麼的,隻不過會化點妝勾引男人罷了。”
“綺姐,好久不見。”江鈺上前跟那個女人擁抱,兩人一下便從剛才的冷言冷語變成仿佛一別記載的知己。
“小鈺啊,達拉斯一別有六年了吧,上一次見到你,你還是個小姑娘呢。”女人的臉趴在江鈺耳邊輕聲說道:“你這次回來還是因為那件事吧?”
兩個人在酒店裏呆了整整一個白天,到了半夜才一前一後相繼離開。其實江鈺那次欺騙了冬枚,她並沒有離開中國,隻是在雲南呆了很長時間,這次來江寧就是為了那件想想都讓她絕望的事。
“小卉,你是說要我給小枚做主,幫她找個人嫁了?”司馬睿聽完“噗呲”一聲,差點沒把飯噴出來:“我說小卉啊,她是你的好姐妹,你為何要記著把她嫁出去不多留在你身邊?而且這種事我可插不上手。”司馬睿說完看了一眼旁邊低頭羞澀的冬枚。
沐卉看冬枚已經害羞的想鑽到地底下去,就趕緊打斷司馬睿的話讓他別再說了。“小姐,奴婢到底是哪得罪您了?您要在王爺麵前這般取笑我?”等司馬睿離開之後冬枚問沐卉。沐卉也被她這似問非問的話給說愣住了。她看冬枚眼角有淚滴下一下子慌了,原本以為讓司馬睿給她找個好人家,卻不曾想她這麼抵觸:“對不起啊小枚,我真的隻是想讓你有個好人家嫁了,沒有嫌棄你的意思。”
“小姐,我知道有時候我笨笨的,還會給您惹點麻煩,所以我不介意您對我怎麼嫌棄,小枚隻想能陪在小姐身邊服侍沒有半點那種打算,所以還請小姐不要再想那件事了。”冬枚說著說著還哭出聲來。沐卉皺著眉頭看著,心裏卻百般難受,一個不比自己小多少的姑娘沒有談婚論嫁的打算竟然全是為了沐卉自己,她上前抱著冬枚:“好啦小枚,下次我不說這件事了,好嗎?”
“我去,小枚那時候真的是這麼說的?”黍桓瞪大了眼睛,實在想不到平日那個有點呆呆傻傻的冬枚竟然跟沐卉口中那個弱女子是同一個人。沐卉笑著說道:“沒想到她來了這裏竟然沒過幾年就結婚了,來走一個!”
這天晚上,黍桓和沐卉把瓶葡萄酒剩下那部分喝個精光,簡直可以用一滴不剩來形容都不為過。“沐卉啊,你看你妹妹都找到好人家嫁了,你倒好這個做姐姐的是一點都不著急。”
“我妹妹?你喝多了吧,小枚可是我們兩個的妹妹喔。”沐卉半睜著眼睛看著發呆的黍桓說道:“你不會這麼快就喝醉了吧,沒意思。”黍桓聽完笑了笑,自從她無意間拿到那張血液化驗單後,她就開始認定冬枚隻是沐卉的專屬,自己這個外人哪有什麼資格跟她爭。
黍桓起身扶著沐卉:“行吧行吧是我喝多了,那我們今天就到此為止咯,我困了。”沐卉就這樣被她攙扶到床上,雖然沐卉喝白酒和啤酒可以說是沒幾個男人能喝得過她,可是一到紅酒這關她就怕了,而且還總是找不出原因。
“老公,你明天就要出國了,雖然你都不敢告訴我,但是我偶然間查到你的班機咯,我聰明吧。”房間裏出奇的靜,除了床頭櫃上那個小鬧鍾在嘀嗒嘀嗒響之外就隻身下冬枚對著已經熟睡的江燁在自顧自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