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雲帝遠道而來本王有失遠迎,還望蒼雲帝莫怪。”火蜀王笑得一臉和切的說道。

“王上說的是什麼話,本君如今突然到訪王上不曾迎接也是理所應當的。”

一旁,錦繡蹙著眉頭有些生氣的看著臉上由始至終都揚著一抹虛偽的官方笑臉的人,她一點都不知道今日此人會以一國之君的身份出現在這裏,竟然一點都沒有向自己提及,著實是可惡。

“其實本君此番前來是來尋人的,不過好巧不巧的發現了一些很好玩的事情。”說著君璃澈別有深意的瞧了一眼神色陰沉的畢秋楓。

不知為何,在接收到那道視線後畢秋楓覺得背脊一涼,心裏麵沒來由的慌了慌。

“閻烈,將東西拿給火蜀王瞧瞧吧。”君璃澈眉間染笑的看向身後之人,語氣清淡的說道。

話音一落,隻聽一道低沉帶著恭敬的應道響起,“是。”

而後便見他行至火蜀王的麵前,將身上的幾封書信移交到了火蜀王的手中。

火蜀王心懷困惑的取過了那幾封書信,然後取了最上麵的信封拆了。

朝中那些官員不知道那信上到底寫了些什麼,隻知道他們的王上神色變得很難看,隨著一封封信被拆開。

良久後,火蜀王神色激動的將手中的書信甩至畢秋楓的跟前,語氣陰沉的說道:“好你個畢秋楓,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謀權篡位。”

謀權篡位?在場的那些官員聞言後不可謂不震驚,雖然平日裏知道國師不將王上放在眼底,但是如今話題挑開,這一切就變得不一樣了,今日怕是形勢不妙啊……

畢秋楓低頭看了一眼那被一張張攤開扔在地上的書信,當目光觸及到那上麵的內容後神色一怔,腳下一個踉蹌往後倒退了幾步。

這……這怎麼可能?

這些書信,這些字跡,明明就是自己讓人送至奕兒手中的那些書信,怎麼怎麼會出現在這蒼雲帝的手中?而且,而且被自己派出去送信的那名親信明明就有說信函已經轉交至奕兒的手中,奕兒看完後便將信毀了,這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

就在這個時候,君璃澈狀似漫不經心的道了一句,“暗五,你那易容術現在修的如何了?”

易容術?像是想到了什麼畢秋楓心頭一震,難道,難道說……

目光看向那一聲墨色錦袍的男子,似是早已經有所察覺,君璃澈似笑非笑的看了過去,不出意料的捕捉到了畢秋楓眼中閃過的一抹詫異和懼意。

畢秋楓心頭一顫,難道說這一切都是這個男人做的?若是這樣的話,那麼這個男人就真的是太可怕了,他是什麼時候知道自己的動作的,要知道他身處蒼雲,自己身在火蜀,隔了這麼遠的距離他竟然能知曉一切,這勢力到底有多麼的可怕。

不過,即便他勢力再怎麼的強大又如何,這裏是火蜀並非蒼雲,隻身隻帶了十二名侍衛就敢前來火蜀,這份膽色真叫他欽佩。

“來人,將亂臣賊子畢秋楓拿下。”火蜀王目光看向留守在殿內兩旁的侍衛,揚手大喊道。

但是命令完後卻不見那些侍衛有所行動,心下一慌,厲色嗬斥道:“怎麼,還不動手?”

卻見那些侍衛仍舊還是跟根木頭似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還不待火蜀王發怒一道得意的笑聲響起。

畢秋楓笑的肆意的說道:“王上就不要在白費力氣了,這殿中的侍衛早就被我調換過了,哦,不對,確切的說應該是整個皇宮現在都在已經在我的掌控之中。”

“什麼?”

當聽到這個消息火蜀王聲音尖銳的吼了出來,朝中已有不少的官員震驚不已,其中自然不包括那些明裏或者是暗中早已投靠畢秋楓的那些人,以及那一雙琉璃瞳的主人和君璃澈一行人。

“來人,將這些人給本國師包圍起來。”畢秋楓伸手指了指火蜀王以及君璃澈一行人,徑直吩咐道。

相比於之前堂堂火蜀王吩咐時的一動不動,隻見那些侍衛得令後立即就將火蜀王及君璃澈一行人圍在了中間,長qiang直指。

閻烈等人看見蜂擁而至的侍衛,立即揚手示意身後的那些暗影拔劍將君璃澈保護在了中/央,目光冰冷的看著那些手提長qiang的火蜀侍衛。

而反觀錦繡,卻好像被人給遺忘掉了,默默的站在了一旁,似對眼前大殿內一促即發的局勢全然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