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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三人到的早,進了文府先拜見文大人、給文竹賀壽,送上壽禮。
文竹衣飾華美,襯得她高貴明麗,很是好看,不過在梁驍看來,還是甜兒從各方麵都更勝一籌,隻可惜她今日沒來,不然定是拔頭籌的,還能煞煞文竹的威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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壽宴上賓朋滿座,梁驍、褚廣逸和何方三人比鄰而坐,宴會熱鬧非常,還請了戲班子唱堂會。
梁驍卻有些坐立不安,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他腦子裏想著甜兒,根本無心聽戲。——她今日舉動確實太異常了,以前,她從不會當著眾人的麵和自己顯得如此親密,特別是當著褚廣逸;而且 ,她還一勁叮囑自己早點回去,是怎麼了?
文竹在不遠處瞧見梁驍心不在焉,老大不樂意。
梁老爺也注意到了,走到梁驍身旁,問:“怎麼了?跟丟了魂似的。甜兒沒來,你就不能打起精神來嗎?淨惹文小姐不高興”
梁老爺走後,褚廣逸輕聲向梁驍詢問:“梁兄,甜兒真沒事嗎?我看她心事重重的。”褚廣逸也是一直思索著甜兒今天的反常舉動,覺得事有蹊蹺。
梁驍思索了一會兒,也沒什麼結果,隨口問梁繪:“梁繪,最近甜兒說過什麼沒有?”
梁繪撓了撓頭,嘟囔著:“甜兒說的多了……”
“有沒有誰來找過她?”
“褚公子……”梁繪說著看了褚廣逸一眼,立馬住了口。然後,恍然說道:“哎,甜兒今兒挺早就起了,我早上聽見外麵有水聲,就向外頭張望了一眼,看見甜兒了。好像,好像看著……還有紡春。”
“糟了,不好!”梁驍聽到梁繪提到紡春,感覺不妙,“蹭”的起身,大步流星就向外走去,何方在後麵叫梁驍:“梁兄,怎麼回事?你去哪兒啊?”他怕引起其他人的注意,隻能壓低了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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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出什麼事了,我跟去看看。”褚廣逸也起身,追趕梁驍。
何方、梁繪以及褚廣逸的小廝褚征都追來。
褚廣逸見怎麼多人都出來了,太引人注意了,於是停下腳步攔下何方,說:“何兄,你和褚征留下,咱們要是都走了,文竹麵上難看,你待會兒幫忙和文竹、老爺們解釋一下。”說完,拉上梁繪跑出去。
梁驍出了筵席場地就狂奔起來,快到文府大門,就看見綰心在門口向裏張望,很心急的樣子。
綰心看見梁驍,用力揮手。
梁驍奔至綰心身旁,焦躁地問:“怎麼了?”
綰心之前一路從梁府跑來,跑累了也跑急了,此時正在大口喘氣。
“快說!”梁驍急了。
綰心氣喘籲籲地說:“驍少爺,不……不好了,甜姐姐…… 被……被二太太叫走了。”
梁驍推開她,拔腿向梁府飛奔。
褚廣逸和梁繪也到了門口,看到梁驍跑了,在後麵高喊:“梁兄,騎馬呀!”
見梁驍沒有聽見,褚廣逸忙去牽馬,梁繪跟著跑去,邊跑便問綰心:“出什麼事了?”
“甜姐姐可能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