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民革命軍北方軍總司令閻錫山拜見國民革命軍陸海空副總司令。”閻錫山歪著頭,笑嗬嗬的給劉源敬了軍禮。
“老前輩,你這是幹什麼。”劉源給閻錫山回了軍禮,便拉著閻錫山的手,跟閻錫山套近乎,東一個山西需不需要支持啊,西一個山西需不需幫助啊。
閻錫山怎麼也算是老江湖哦,怎麼會不知道劉源想什麼,“你這小滑頭,國事當前,我能不支持你嗎?一旦戰事失利,你可以調我手下的傅作義北上。”
“您看再給一個商震怎麼樣。”劉源得寸進尺說道。
“給了,不過可得說好了,部隊的裝備由你提供,還有你要是讓日本過了長城,我們山西就守不了了。”閻錫山懂得唇亡齒寒的到底才選擇支持劉源的。
“事情我還是有譜的,不過我來的很匆忙,就給您帶了一點槍支作為禮物,我還要飛往北京,就先行一步了。”劉源說完擺擺手,李安走到近前對閻錫山說道,“十萬支毛瑟步槍,一百萬發步槍子彈已經從天津秘密運過來了,請您準備好接收。這是聯係方式。”說完跟著劉源離開了。
閻錫山看著劉源急匆匆離開的背影羨慕的說道,“當年如果我不是留學日本,而是美國,也許我比他還厲害。”
從太原到北京趕上了大雪天氣,劉源隻能換乘火車去北京,還沒到北京,劉源就得到了沈陽已經丟掉的消息。
先是日本炸掉了柳條湖的鐵軌,接著就誣陷說是中國人給他們炸掉的,接著戰爭就打響了。
日本方麵向大本營發出了電報。“北大營的中國軍人炸毀了柳條湖的鐵路,戰鬥正在繼續。”同時川島帶領一個中隊對北大營發起了進攻。
而土肥原賢二更是無恥的將問題繼續擴大,給關東軍參謀長三宅光治和陸軍大臣南次郎發電報,“十二月,十八日,晚時半許,殘暴的中國軍人在奉天北麵的北大營以西,破壞滿鐵線,襲擊我大日本帝國守備部隊,我守備部隊野田中衛對其反擊,但是因為奉天軍人大量使用重武器,野田部損失慘重,中尉野田身受重傷。”
當時負責防守北大營的是少帥張學良,他已經意識到了戰爭的開始,但是父帥早就調走了北大營大部分的軍火、物資,所以正麵戰場打敗日本部隊幾乎是不可能的,所以在一輪激烈的炮戰之後,北大營部隊全線撤退,日本人兵不血刃占領了沈陽。
劉源剛下飛機,就看到了大海一般無邊無際的大學生,他們安靜的坐在機場似乎在等待什麼。
“將軍來了!”不知道誰先喊的第一句,呼啦啦學生們都圍繞過來。
劉源莫名奇妙的看著眼前的學生,他絲毫不知道自己在火車上這兩天到底發生了什麼。
看著眼裏都是眼淚的大學生們,劉源不知道是什麼,讓已經成年的他們熱淚盈眶。
劉源拉著一名學生代表的手,“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劉源最心疼的就是這些國家的棟梁們了,他們才是這個國家的希望。
“將軍,你剛下火車,您還不知道,戰爭來了,日本人占領了我們東被二省,張學良無能,丟了遼寧和吉林,如今黑龍江也是岌岌可危,將軍國家已經到了生死存亡的時候了,您不能和那些官僚一樣看著啊。”學生代表激動看著劉源,眼淚和鼻涕流了劉源一身。
劉源皺著眉頭,該來的還是來的,他隻是沒有想到,這一切來的這麼快,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張學良肯定根本沒有抵抗,而是直接選擇了逃逸。
“你們回去吧,事情我知道了,打仗是國家的事情,你們現在要好好的學習,為建設國家做準備。”劉源是這群年輕學子們的偶像,他自信自己可以勸服這群年輕的學子。
“將軍,我們是愛國主義救國會的,您曾經說過,主要矛盾對事物的發展起決定性作用,日本帝國主義侵略我們,那麼現在國家和我們的主要矛盾,就是解決帝國主義侵略,希望將軍給我們一個報國的機會,倘若我們有幸活到國家獨立和統一,我們願意在回學校深造。”學生代表激動的說道。
看到劉源猶豫的眼神,後排的生怕擔心的大喊,“將軍,您說過,年輕人要用革命之血,綻放主義之花,我們願意用我們的鮮血去解放屬於我們的黑土地。”
“我們願意為為祖國奉獻生命,我們要做中國的保爾柯察金。”
“一寸河山一寸血,十萬青年十萬兵。好,我這個軍事委員會執行委員、中華民國海陸空三軍副司令在中華民國下的第一道命令就是,允許18周歲以上的大學生去北京兵站報道,你們將是抗日戰場的精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