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父大人,您在美國呆了這麼長時間,這人體生理您不會不清楚吧,這生孩子早了並不是什麼好事,而且宋芝菡正是好動的年紀,你讓他在家相夫教子,他也做不到啊,您不知道,最近他天天去學校給那些中學生當老師。”劉源趕忙解釋道,這家和萬事興,要是天天跟家裏人打架可不是什麼好事。
“哼,你這小子理由天天在這麼多,那東南局怎麼回事,怎麼蔣先雲的書記職務被剝奪了,還有我聽說大別山中轉站倉庫已經空了,你準備放棄那裏嗎?”宋子文作為劉源的兩大管家之一,對於劉源的財政情況非常清晰。
“您真是的,我以為什麼大事了,您也知道,大別山那裏發展已經遇到了瓶頸,而且西南發展需要更多的資源,尤其是雲南作為新的成員加入,我們的資源壓力愈發的大了,所以我不得已讓東南局的資源向西調運。”劉源並沒有說實話,有很多東西,隻能在心理明白,而不能說出來,大家都是明白人,所以很多東西不要解釋。
“你不用說那些大道理,我來隻是想告訴你,不要讓我們的戰士流血又流淚,我不希望你因為委員會的壓力,而放棄對蔣先雲的支持,那是個能支持一片天地的人才。那裏有上百萬支持我們的老百姓”宋子文拍著劉源的桌子,唾沫星子噴了劉源一臉。
幾個衛兵瞪著眼睛,凡是想靠近的辦事員,全部給趕走,總指揮跟財務部長打架,也是你們能看到。
最後很多人看見宋子文氣呼呼的走了出來,一邊走,還一遍罵,“豎子!豎子!”而劉源反而跟沒事人一樣回到家裏。
宋芝菡手裏拿著教材,身邊還帶著兩個小孩。
“達令,快來看看我最聰明的學生。”宋芝菡搖著胳膊,身姿帷幔,長發飄揚,伴著長裙,讓人異常神往。
受夠宋子文氣的劉源,一把抱住宋芝菡,大力吻了起來,宋芝菡氣的一直拍打劉源的胸口,“我的學生就在旁邊,你個壞人,壞人。”
“親愛的,我要出國一趟,你要好好的聽你姐姐的話,知道嗎?”劉源從宋芝菡的唇邊離開,一遍喘著粗氣,一遍撫摸著宋芝菡的秀發說道。
“哼,我就知道無事獻殷勤,絕對沒有什麼好事,你是男人,要做大事業的,我一個小女子不跟你計較,不過你要記得想我。”宋芝菡在劉源的額頭吻了一口。
兩個人拉著手,一邊走,一邊說道,“一會你告訴端木,我今晚上就走,今晚要跟老爺子一起好好喝一頓酒,別露餡,父親年紀大了,見不得太多的離別,尤其是出國,他要是問起,你就說我下鄉了。”
“安啦,安啦,你跟父親一樣,一有事情,說走就走,不過我就喜歡你這一點,因為做大事的男人,不可能天天窩在家裏,因為世界是你們的舞台。”
打開門,全家人都在忙碌,端木今天回家也非常早,腰裏洗著圍裙,劉猛跟江澤升兩個小家夥在床上打滾,小舅子端木賜正拿著撥浪鼓逗弄著。
“今天是什麼日子,連你弟弟都來了。”劉源一把抱住了端木的腰,老爺子手裏拿著煙卷,看著其樂融融的家,心裏就是高興。
“你以為你最近一直在準備出國,我不知道嗎?我給家裏發了電報,所以我弟弟也就來了,我們端木家族在美國也是有一些實力的,希望此行能給你一些支持。”端木非常享受在劉源懷抱裏的感覺,很溫暖,很有力。
“你家老爺子同意嗎?我可聽說你老爺子天天在家裏罵我。”
“不要編排我爹爹,他隻是不能接受一個香蕉人罷了,如今你用能力證明你是一個中國,我父親自然選擇支持你,過幾天我爸爸會親自來西南見你父親,隻是你看不見了。”
“謝謝你,我知道說服你父親肯定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但是我的半輩子都給了國家,所以我能給你的很少,而且我也沒有時間給你在家彈琴了。”
“誰說沒時間,飯還沒好,給我們彈一曲。”
“好啊,彈什麼?”劉源推開鋼琴。
“關公大戰秦瓊!”端木笑著說道。
“為什麼啊?那可是天橋賣藝先生的活。”劉源鬱悶的說道。
“趕快的,咱爹愛聽。”